我越看越迷糊,有山有水,气势磅礴?
我故作轻松,把背包往顾飞身上一甩:“给你带的吃的。”又瞥了眼吴老四,对顾飞说,“我有点事想跟你单独说说。”
回去的路上,顾飞跟吴老四你一言我一语的,我也大致明白了那天袭击我们的黑西装的来历。据说他们是国外一家秘密研究所的人,老板是个痴迷于超自然现象的老外,也不知道从哪知道了这幅画的一些事情,想让人把画弄到手,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阿房宫,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如果不错的话,就属骊山和咸阳这两个地方的嫌疑最大了。咸阳,中国第一帝都,暂且不去思考,毕竟跟画里这个地方的出入太大,印象中也没有太过壮阔的自然景观,那么目标就暂时锁定西安骊山了。
我让他说话小心点,那个吴老四还在边上,别这么大呼小叫的:“总之,具体情况,等我回去了,再跟你说,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当下我就给顾飞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要回去了,顺便告诉他,这画在我手里被毁了。但是竹简的事,我想回去查清楚了,再告诉他。只是奇怪,既然肖老爷子也有意寻找那个地方,画在他手里这么久,怎么会没想到要拆开来,说不定里面记录的就是地点之类的重要讯息。
我看向被烧毁的空缺的那一部分,只剩下“阿房”二字。阿房?难道是说阿房宫?总不会是念a房吧?
顾飞在医院也住了大半个月了,他体格好,伤也差不多了,我一来,他就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才发现吴老四一脸阴沉地坐在那,见我看他,抬头朝我假笑,反倒让我浑身不舒服。
我点点头,专注地削苹果,他不担心画毁了,他舅舅那要怎么交代吗?
我就知道!
他立马作势要下病床:“早好了,也不看看哥们什么体格,要不是那个吴老四盯着我,不让我出院,我早跑了。”
我把抄录的内容收好:“你要想看,也可以去看。”顿了顿,“或许我们可以去西安骊山看看,那里可能有线索。”
我心想,知道那幅画里有秘密的人没几个,知道古越潭的活人,就更是屈指可数了。现如今,我也只是从奶奶那了解到了一些皮毛,或许那老外得到的,是跟我截然不同的讯息。
他敲了几下键盘,直接把它摆在了我面前:“我以前听说过,刚刚突然想起来,双鱼玉佩牵扯到几件事,其中最早的是1957到1962年间发生的,那次去罗布泊古城淘古物的人,下场跟你奶奶口中那些人很类似,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我摇了摇头,也不是很确定,说不定真有这么疯狂的人呢?我让顾飞把这些资料都整理一下打印出来,说不定以后能用上。知道得多一些,总不会是坏事。
他抬头愣愣的看着我,过了会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那幅画,画的地方在西安?你从哪知道的?”
我耸耸肩,吧竹简的事说了出来,他下意识就想顶我,被我躲过:“这么重要的事,你不说?!我还以为画被烧了,就真的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