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开一个给我去倒水,我看准时机,抢过他腰上的无线电,就给眼前这个抡了一下过去,这人一下子懵了,没反应过来,等他跳起来要追我的时候,我已经逃出去在锁门了。他娘的,让你们也尝尝关里面出不去的滋味。
我摸了摸包里,还好磁卡没丢,刷了卡进去,就看到康教授一个人躺在边上的一张小床上睡觉,心想这教授也不是好当的啊,睡觉都只能睡实验室里。
当下觉得与其什么都没干,就被发现抓了起来,还不如去之前的研究室找找,说不定还能知道点什么。
我跟那群德国人没办法正常交流,但是我那样子估计是急得想打人,他们赶紧的,把卜筹叫过来救场。
我坐在沙发上,拉长了脸:“阿佑不见了。”
我啧啧摇头,跟阿邦轻手轻脚地绕了过去。
眼睛扫过一间昏暗的的研究室,一丝光亮都没有。门是虚掩着的,没有上锁,只不过开门的时候发出的“吱呀”声,有些刺耳,显然,这是间被遗弃的实验室。我回头看有没有吵醒那个教授,好在他翻了个身,又睡死了过去。
我对阿邦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分头寻找,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资料。说起来,我还没问过阿邦知道些什么,人不会无缘无故拿性命去开玩笑,受了一身伤跑我家来,又跟我一起飞来德国,完全是他自主的行为,一定也有他自己的目的。
这些实验室的器械我几乎不认识,资料也大部分是德文,全是些数据资源或者什么研究记录,我草草略过,兴趣不高。
我一看,果然,就知道这群人没那么大意。我当下也是豁开了,大半夜的,也难免会冲动,掏出匕首就对着门锁敲。
我尴尬地笑笑,问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没看出来个鬼!小爷我哪里不像个根正苗红的社会好青年了?
我掏出那把七星匕首,别在腰上,阿佑机灵得很,不会那么容易被抓到。我得想办法闯出去,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哎哟!哎哟!开门!快给我开门”我跪在地上捂着肚子,使劲拍着房门,门口那两个被我这动静吓了一跳,一下打开门来看我出什么事了。
上面是一个盒子的草图,跟卜筹给我看的照片上那个玉盒有些相似。我看下面写着几行潦草的字:双鱼玉盒,高26公分;左凶狠,右呆滞;整块和田玉雕成。
我听不懂他们问什么,他们也听不懂我说什么,我就继续装腔作势,捂着肚子鬼哭狼嚎的,也不敢太大声,就是吓吓他们。我看有一个人对另一个使了个眼色,那人就要出去,我怕他又是去找卜筹的,一把拽住,给他们做了几个手势,意思是我要吃药。
隔着一个走廊,我看到阿邦的房间门口并没有人站岗,心里暗骂,难道就我被锁起来的?我过去敲阿邦的门,压低了声音喊他:“阿邦!阿邦!”
我一瞬间感觉自己才是那个最没脑子的,连监控都不注意,就又是鬼哭狼嚎又是砸门的。我还想着怎么说话,阿邦就被人逮了进来。
我一愣,敢情你私下就是这么称呼我的啊。没多想,立刻说:“我是杨灵一,你快把门打开,阿佑不见了。”
大约凌晨两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