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你不是还有妹妹们嘛?”
直到烟灰掉在了手上,姜礼才回过神来。
可没想到,姜礼的附和却让陈叔沉下了脸:
安检员疑惑地盯着这沓黄色的纸张。
张玄笠见姜礼似乎有些失望,安慰道:“不过你不是已经人级化精了吗,在文件下来以前, 大可以通过清洁工升级的考核, 先接取些人级的任务试一试。”
姜礼不经意间问道。
自己入院以后,陈叔和陈逸轩都没来过了吗
“哈哈哈,那确实可惜了,没能尝到兰姨的手艺,不过没关系,以后有机会的。”
所以也就是想一想,修仙界的生活,或许并不比普通人来得轻松。
“真没有了。”
这个项目的全称是——人体新兴生物工程与能源转化科技。”
再就是一些处于观望的公司,因为我在偶然之下帮助了总经理的亲儿子,也算是赚足了好感,作为战略同盟不太现实,但是关系还算得上友好,有些事情请他们帮帮忙,或者合作共赢还是有可能的。
其中一人挠着头,走到柜台前问道:“老板,不是说没包间了吗?”
不过还好他反应快,立马解释道:“怪我没说清楚,侦探事务所一直在做,但是目前连证都没申请下来,去秦岭做的是另一个项目,创业嘛,肯定不能在另一棵树上吊死的。”
张玄笠叹了口气:“算了,回去以后不给他了”
姜礼默默看了一眼冰柜前正在挑选食材的那几个刚刚想要包间的人,心里暗暗吐槽:兰姨,我该夸你实在还是不实在呢
随后,兰姨张罗着叫来服务员:“小姚,去二楼把靠窗那间屋子收拾一下,收拾好以后带他上去。”
姜礼给陈叔发了支烟:“你不是尿酸高吗?不怕痛风?”
姜礼又拨打了陈叔的电话,叫他下楼恰烧烤。
姜礼淡淡地说:“吃饭的家伙, 实不相瞒, 我是一个美术生。”
“可以啊。”陈叔大笑着拍拍姜礼的肩膀:“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的。”
比如收拾屋子的时候突然看到的离开的人留下的旧衣服,比如好不容易回老家想要分享独自一人在外的经历却发现总是愿意听你说话的长辈已经去世,再比如姜礼现在坐在三人都是数年没来过的烧烤店里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
“嚯,这么多啤酒箱,占了快一半了都。”
青梅青竹和姜礼很自然地一齐看向张胤,可谁知道这位迟钝的爷还一脸好奇:“别啊, 话说一半怎么不说了, 到底是谁这么拉跨, 说出来给大伙乐呵乐呵啊。”
兰姨点点头:“好,我多给你串点儿。”
姜礼笑容凝固,自己怎么忘了这茬?
那人这才点点头,回到了同伴身边解释道:“人家预定的,没办法。”
姜礼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嗯,啊怎么说呢哦,对了,我想起来了!”
谭楚锋一愣,随后坚定地摇摇头:“不要男妹妹!”
兰姨挂着微笑看着姜礼的背影,心里想着,几年不见,姜礼看上去比以前精神多了,不像过去总是挺消沉的样子,大概是遇到了些什么好事吧。
姜礼摆摆手:“没关系的,主要是来吃东西的,在哪都一样,大厅也可以的。”
地点姜礼没有专门说,因为他从小就和陈叔以及陈逸轩在同一家烧烤店吃夜宵,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两人正谈论着姜礼,而正在过安检的当事人浑然不觉, 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符纸,放在了过安检的箱子里。
陈叔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今天要离开重阳宫,所以五人又换上了一身黑西装, 戴着墨镜,看上去就像是扫黑除恶的漏网之鱼。
“他说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咳咳,我就不点名了, 给他留点面子。”
“戒了?”姜礼一脸的不相信。
大厅里,先前要包间的那几人看着姜礼上了楼,有些疑惑。
“唔,暂时还不行, 按照规章, 得我向总部举荐, 然后再由理事会投票,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就是走个流程, 以你在年会上的表现,不会出岔子的。”
陈叔冒着汗,看着没事人似的姜礼有些羞恼,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连喝酒也比不过年轻人了。
“他一把年纪了,还吃啥腰子啊,你还把我当外人啊,年轻人嘛,不用解释,我也是过来人。”
姜礼摇摇头:“一会陈叔和小轩也来。”
谭楚锋叹了口气,幽怨地看向姜礼。
我还没退休那会儿,有一次出了个大案子,和他在局里忙了一个晚上,一天没吃饭,回家都后半夜了。
“对了陈叔,听兰姨说你和逸轩好些年没来了?”
姜礼坐下后唉声叹气:“别提了,这不生病了吗?别说兰姨家的烧烤了,正经饭菜都没吃上几顿呢。”
当晚,飞机落地,一行人坐上了来的时候停在机场停车场的黑色大奔。
兰姨歉意地对姜礼说:“你们老去那间被我用来当仓库了,可能有点挤,将就一下哈。”
不过他当然不知道,阴险的姜礼早就用灵气把酒精给分解了。
兰姨眨眨眼:“是没有了啊。”
陈叔点点头:“你住院以后我们就没来过了,陈逸轩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在家多愁善感得很。
姜礼在车窗中看着熟悉的城市,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逆子!”陈叔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丝,愤怒地控诉说风凉话的陈逸轩。
陈叔和婶婶已经老了,陈逸轩也会一天天变老,姜礼能做的就是以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他们的生活,这是一种报答,也是一种责任。
只有等到我也达到祖师那样的境界, 我才有足够的实力触碰到世界的本质,将我心中的爱传递给全世界所有的妹妹, 尽管她们可能年纪不同, 性格不同,长相不同,甚至肤色不同, 但都是好妹妹,这才是大爱,这才叫世界和平。”
兰姨热情地搬了个凳子给姜礼。
“哟,爸,第几轮了这是?”
而姜礼则是笑容一滞,心中有些黯然。
“不知道啊,你再去问问?兴许腾出来了?”
目睹了这一幕的青竹瞪大了眼睛,猛地回头看向张玄笠:“师父.”
“今天一个人来的?”兰姨问道。
“哦?那结果怎么样呢?”陈叔表现得极为好奇。
说罢,也是举起酒瓶旋了一个。
身旁的张玄笠也是点点头:“回去以后再送他一些吧,我有预感,姜礼以后可能会让天师府传承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
“终于回来了。”
“那刚刚那人”
陈叔摇头晃脑:“烧烤这种东西,得跟亲近的人吃才有意思,你请我办事就吃顿烧烤?打发谁呢?
再说了,你陈叔我还是有原则的,帮的那都是不涉及原则性的小忙,要是什么忙都帮,我能坐到局长的位置上?早下课了!”
陈叔这才缓缓点头,又问道:
姜礼轻呡一口,乐了:“以前求你办事那些人好烟好酒地送你,还没得你个好脸色,要我说,请你吃顿烧烤,喝顿啤酒,说不定什么都妥了。”
张玄笠简单交代了姜礼两句,让他过两天来天师府接受清洁工晋级的考核,就按着姜礼的指引将他扔在了路边。
我寻思着你婶婶睡了,我们做饭也不好吃,就干脆出来想找个馆子解决一下,那会儿就这里还开门,我们一合计,整点儿串儿,炒两碗饭,也能对付对付,你猜怎么着?
兰姨给了姜礼一个‘我懂的’眼神,随后催促姜礼赶快去候着。
“哦,那是人家提前定好的房间。”
两人越喝越上头,等到兰姨端着大腰子上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了十多个空酒瓶。
虽然陈叔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不懂装懂地伸出手指在空中瞎晃:
“对!”姜礼重重点了点头:“有药,那种涂在伤口上,马上就能好的药!”
这次去收获还是不错的。
陈叔一看,不乐意了:“呵,就你会小旋风?我在外面闯荡,纵横酒桌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安检员这才恍然地点点头:“难怪留长头发,确实有点画家的味道,去那边过安检门吧。”
“唉,那下次人少的时候再来吧”
“过去我一直觉得,世界和平需要爱, 直到前几日目睹祖师渡劫, 我才恍然大悟,我以往的那些只能算小爱, 只局限于秦岭的年轻妹妹。
“不说这些了。”
姜礼坏笑着道:
“吐完才有肚子接着喝。”
姜礼促狭地笑了笑。
“那还真不一定。”
姜礼笑着说道。
“姜礼当真是勤奋啊,这么多符纸竟然全被用完了,难怪符法能够有如此精进。”
“给我点两盘大腰子,等会你婶婶睡了我就下来,你知道的,你婶婶最见不得我们吃烧烤了,她老觉得致癌,要我说,她那些化妆品更致癌。”
谭楚锋正色道。
本来他想让我直接跟他干的,但是年轻人嘛,总是要有点冲劲儿的,想靠自己闯出些东西来。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不过两人笑了一会,陈叔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疑惑:
“等一下,我怎么记得你之前说的是侦探事务所啊?这方面.现在都有公司了?”
“第几轮?半轮都没有就歇了,一会儿咱俩喝吧,陈叔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
陈逸轩阴笑阴笑地开了一瓶酒,拿起串儿就吃:“一天没吃饭了,都快饿死了。”
姜礼惊诧地问道:“这么忙?出什么事儿了?”
“别提了,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盗墓的事儿吗?确实像你说的一样,这里面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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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