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剑后。
楚询闪身。
重新落在阶梯上。
而熔岩始祖身上出现一道巨大的疤痕,恐怖的一剑险些將它劈成两半,並且残留的剑意在源源不断的湮灭新生生命体,杜绝了它恢復的可能,它的眸光首次出现了惊悚的颤慄,死死的盯著他,有无尽骇然。
这一剑要了它十分之一的生命力,这是何等恐怖的事,简直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它震撼的凝望,自己……竟差点死。
“没死!”
“还活著!”
天斧大能,赤阳城主无不是惊呼出来,目中带著震撼,楚询可是他们的最后依仗,而连压箱底式的一击都没能杀死熔岩始祖,那等待他们的將是什么,眼角余光撇向后面的三样宝物,带著深深的眷恋与不舍,要被驱逐了吗?
“他的肉身太恐怖了!”玉衡却在嘆息道,熔岩始祖受了重伤是显而易见的,可它依旧还活著,並且伤口的癒合是註定的,反观楚询,这样的剑还能催动几次?
“一剑,一剑让我伤成这样!”熔岩始祖半个身子都在裂开,险些被一分为二,可都抵不过瞳孔中的恐惧,在一次次的交锋试探中,它无比篤定对方没有余力了,可事实证明依旧是强的可怕。
“他才是几人中最为恐怖的怪物!”熔岩始祖悚然,它运转血脉之力恢復肉身,可那残留的毁灭剑意却在源源不断的摧毁它的生机,並且血脉当中的疯癲因素又在狂暴起来,吞噬它的理性,让它成为墮落的疯癲者。
“逃,逃!”熔岩始祖疯狂的朝著殿外衝去,身上的殷红的血洒落在地面,被缩小的身躯,四肢蹄子猛然的践踏地面,朝著外面疯狂涌去,惊骇交加:“若不是我吃了『红木果』我已经失控,这样的招式再来两剑,我註定疯癲失控!”
目睹过一位位浑源血脉的生灵失控,那疯疯癲癲的再无任何理性,还是它吗,或在楚询认为还要十剑才能杀死它,可它知道再来两下自己就失控死定了,至於失控后会发生什么它不清楚,可却知道在此之前已经死了。
並且楚询太淡定了,气息从容,给它一种感觉逼迫到极限,哪怕同归於尽也能再斩出两剑,悚然的狂奔,脱离大殿时才有一丝安全感。
……
……
“逃?”
“逃了?”
已做好放弃准备的四人无不是愣了愣,旋即就意识到熔岩始祖被嚇到了。
“赶快登临台阶,它用不了多久还会回来的!”楚询却清晰的知道对方受了什么层次的伤,或一时间被嚇住了,等它缓过神来绝对会来第二次,並且会比现在还夸张,在它到来之前能取得三样宝物是最好的。
天斧,赤阳也纷纷点头,有余先前已经踏足过六层台阶,这剩余的七层依旧带著强烈的压力,心灵与肉身之间的双重洗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