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交代时说，我之前不知道。
你们开始调查我的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对……
我就是帮忙，给某位同志调换岗位。
这位同志在工作上也确实是勤勤恳恳，被领导重视那是早晚的事……
曾老头的心理素质很厉害，但是审问的人员也不是吃素的。
后来曾老头交代出了杜景春。
他在劳教所上班。
他说他有能力给李向南一个教训，他求曾老头帮着他的亲戚调换岗位。
说调换岗位，那就是美化了，他们要办的事，实际上就是想获得提拔的机会。
曾老头找了自己以前的老部下，给两个人提升了职位。
这个时候曾老头还说他不知情，不知道是受人利用。
杜景春在劳教所工作，就是他把李母送去劳改农场的人，他早就被看押起来了。
这次重新审他，又从他身上挤出了不少情报。
杜景春这么做是一举两得。
第一是换取曾老头为他们的人争取较高的职位。
第二就是，为了韩雨蓉。
杜景春让韩雨蓉在恰当的时候认识李向南，然后她帮忙找到李母。
李向南肯定会感恩她。
韩雨蓉自然而然的就有了接近李向南的机会，并且能成为她的恩人兼好朋友。
等李向南嫁进周家，韩雨蓉就有接触周家的机会了。
他们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他们会栽在李向南的的手里。
大致情况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四个部门派来的人都是有能力的，这些人聚在一起，想骗他们没那么容易。
老曾头肯定有没交代的事情，他在避重就轻。
还有杜景春就是特务们在京都的领导吗？
大家是不认同的。
那他的上线到底是谁？
杜景春也一口咬死他是京都特务组织的领导人。
他是通过电台把情报发出去的。
也确实在他家发现了电台。
老曾头年纪太大了，再加上他的履历，不敢对他做什么。
但是其他人没关系的。
现在也没有不许刑讯那一说。
对其他抓获的人，全部下了手段。
有的人真是吐得干干净净的。
甚至他一天上几次厕所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这些人都交代杜景春是他们的领导。他们获得的情报，也都是通过杜景春传出去的。
对特务的调查在此就停滞不前了。
如果一直这样，那他们就此必须下定论了。
可恶的是曾老头，他只承认自己有私心，所以犯了错误。
其他的都不承认。
尤其曾老头表现出来的状态，他就是被蒙蔽的一个老人。
这根本就不可能的。
他不承认自己是特务的同伙。
这个老东西太狡猾了。
他的警卫员冯建立竟然对他做的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冯建立几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他身边，他能完全在冯建立不知情的情况下，与杜景春联系，并且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这种人做的事情怎么可能像他交代的那样简单。
看守他的人员对老曾头有意见，负责审讯的，还有参加此次任务的各部分领导和能有资格知道案情的人。
面对狡猾的如同滚到肉一样的老曾头，他们都气愤的很，但对他也不能用强硬的手段。
送百合花的园林厂的工人叫申白松，经过仔细调查也没有什么异常。
他都是听领导的吩咐送花，其他的不知情。
至于当初送给曾老的花，为什么要用黑布遮掩。
这是曾老要求的。
他老伴过世不久，这是祭拜他老伴的。他不想张扬。
曾老头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经过调查，他所说的也是事实。
这些周博辰都看在眼里。
专案调查组的人员认真调查，反复分析。以曾老头的城府，他既然做了，就不可能只做了这么一点，他肯定会把利益最大化。
可是只怀疑没有用，没有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