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是永恆军团的军团长之一,永夏。
她微微躬身,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语气告诉他。
“林墨……已经被典狱长等人带走了……”
话音未落,永恆那如同神祇般伟岸的身影猛地一震。
他缓缓转过身,那双燃烧著毁灭火焰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永夏。
“啪!”
反手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將永夏打翻在地。
永夏柔弱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箏般摔了出去,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而后,永恆抬起手,隔空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將她如同玩偶般拎起来。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永夏,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我让你找了那么久,你都没有任何发现,他们一去,就把人带走了?”
永恆的声音冰冷而暴虐,充满了对永夏无能的愤怒。
女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默默承受著,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著永恆领主。
那眼神中,没有恐惧,没有怨恨,只有深深的……同情。
而后,永恆领主似乎觉得索然无味,將其狠狠地甩出去,永夏重重地撞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无妨。”
永恆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自负。
“现在即便灭世者真的和他们合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目前最要紧的是那只虫子,吞噬了他,女王之下,无人再能与我匹敌。”
他似乎对自己的力量有著绝对的自信。
永夏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提醒他。
“真理与战爭……也在注视著这一切。”
“真理无暇顾及於我,三一法则的缔造者和她有些私人恩怨。至於战爭……他会站在我这边。”
永恆的语气中充满了篤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永夏慢慢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跡,准备离开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永恆领主却一把將她拽住,然后粗暴地將她抵在墙边,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
“请放开我……”
永夏低声拒绝,声音中带著一丝颤抖。
但永恆领主强行吻住了她的嘴唇,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惩罚意味的吻,没有丝毫的温柔。
“你没有权利拒绝我……永夏,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是我救了你,把你从色彩的牢笼里解救出来,是我把你养大,是我教会了你一切,是我让你拥有了现在的一切。”
永恆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如同恶魔的呢喃。
“.......您....让我拥有了什么?”
“力量!权利!!”
“......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知道,永夏,你倾心於我,所以我现在对你做的一切,你不开心吗?”
“我……喜欢的,不是这样的你……”
永夏的眼中终於泛起了泪光,声音哽咽。
“……看看你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永恆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把你体內,塔拉哈斯的灵魂给解放了吧……然后……我们回到最开始……就像……”
永夏的声音充满了哀求与期盼,她怀念那个曾经的永恆,那个还未被黑暗吞噬的灵魂。
“啪!”
永恆领主狠狠又是一巴掌,打断了她的话。
然后扯著她的头髮,狠狠地瞪著她。
“永夏……你只是我的军团长,是我的女人,我的玩具,你竟然敢关心別的男人?那个塔拉哈斯?你对他有意思?”
“没有。”只有这一句话,永夏说的无比坚决。
“请不要用这种话来侮辱我。”
“既然如此.......那你的一切,就都应该属於我,你应该是属於我的万物。”
永恆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任何感情。
“哈哈哈……从人类那儿,我倒是学会了一些对待玩具的好办法……虽然没什么意义,但是……能解闷儿……”
他发出低沉而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暴戾。
永夏微微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上凝结著晶莹的泪珠。
她轻轻咬著嘴唇,不再反抗,也不再言语,只是承受著一切。
衣服被撕破,身体被摧残。
那几乎是野兽一般的行为,她却无能为力。
只是抬起手,轻轻用手抚摸著自己心爱之人的后背。
但换来的却是没有一点温度的残忍。
在那无尽的黑暗与冰冷之中,她仿佛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芒,那是她心中最后一点不灭的希望。
但那光芒,是如此的遥远,如此的……渺茫。
宇宙的洪荒依旧在永恆的意志下运转,而那场註定要席捲一切的战爭,也离爆发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