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这个华国人有多嚣张,我看加藤指不定就是他杀死的!”
“没错,大家一起上,先把他给拿下。”
面前的这群岛国人嘴里叽里呱啦的喊着。
听到这些话,陈熙眉头微微皱起。
尼玛,这群人真是疯了,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加藤怎么死的?
难道是昨晚操劳过度,力竭而亡?
“抓人那脏,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陈熙不客气的回应道。
“废话,昨天你们就在厕所起了冲突,大家都看到了。早上就有人发现加藤死了,不是你还是谁干的?”之前叫嚣最狠的家伙再次发话。
“卧槽,我tm有病杀那家伙干嘛!死了人当然是由警察来办案,你们算老几,随便乱抓人?”
“哼,先把你抓了,否则你这家伙肯定要逃走。”
“你们没证据,凭什么抓人?”这时,纱织从人群里挤了进来,叉着腰挡在陈熙面前。
“你闪一边去,不要以为是你男人就可以包庇他,他可是杀了人的。”男人对着纱织喊道。
“我看谁敢欺负我女儿!”又一道声音响起,佐伯雅子也走了进来。
刚刚说话的男人哼唧半天,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这时,一个青年走了过来,在一个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即那人便挺直了胸膛说道:“夫人,昨天我们看到这小子和加藤在厕所起了冲突。刚刚有人说,昨夜加藤住所处的方向有争吵的声音,似乎有几句还是华国语。我想一定是这小子心里不服,去找加藤君寻仇……”
“敢问他是怎么死的?是被人打死的吗?”陈熙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男人哑言。
他只知道加藤死了,而且全身上下都没有血迹,甚是奇怪。
其他人闻言也是面面相觑,之前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肯定是那个华国人干的。
然后大家就风风火火的冲来了,至于里面的细节,他们却根本就没有想过。
陈熙说完后开始仔细打量刚刚来通报的那个青年,总觉得非常眼熟,自己肯定是在哪见过。
“咳,专业的事还是专业的人来办,等警察和法医来了,一切自然真相大白。”佐伯雅子轻咳一声。
“就是他,昨天我被吵的睡不着,于是就走到院子里。然后听到了那个华国人与加藤在争吵。”不知道从哪又跳出来一个佐伯家的青年,指着陈熙的身子就喊道。
“哦?”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他身上。
“昨晚我一直在睡觉,你又没看到我,光凭声音就能断定是我?咩咩~我现在叫了两声,难道是羊吗?”陈熙的话让那个青年一阵脸红,围观的人想笑又只能憋着。
“不过我倒是知道昨天那个加藤跟谁碰过面……”陈熙似笑非笑的扫过人群。
人群中有几个人脸色微变、眼神闪躲。
纱织偷偷望了一眼他,用眼神询问是不是该把佐伯杏璃的事说出来,却见陈熙微微摇了摇头。
这事有点不对劲。
刚刚打小报告的那家伙到底是谁来着?
怎么想不起来了,反正我一定见过。
这事肯定不是一个人干的,刚刚人群里那几个人有重大嫌疑。
陈熙脑子飞快运转。
一小时后,东京特搜部。
“会长,这几日我们调查了农协很多的高层,他们的坦白从宽和积极配合让我们大为欣慰。尤其是佐伯鎌治,他给出的证据让特搜部的办案进展神速……”一个与佐伯浩介同样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得意扬扬的拿着个文件夹。
“呵,你想说什么。”佐伯浩介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抿了口茶。
“我的意思是农协需要整顿了,会长知道的东西肯定比佐伯鎌治和那些人说的要多,不如直接把农协里的蛀虫都拔掉好了。”
“呵呵,搞农业我可能不是好手,但搞政治我并不差。你想挖坑让我里面跳,还是太嫩了。还是让你后面的人出来跟我谈吧。”佐伯浩介戏谑的看了对方一眼。
中年人听完勃然大怒,直接将文件夹扔在了桌子上:“佐伯浩介,别以为我跟你好好说话,你就可以得寸进尺了。佐伯鎌治和其他人已经把你违法犯罪的事情都抖出来了,我刚刚那些话不过是给你个机会罢了。”
“我纠正一下你刚刚的话。第一,我佐伯浩介自从坐上会长之职以来,就没有做过违法犯罪的事情,否则我也不会被人戏称为史上最弱会长了。第二,佐伯鎌治我还是很清楚的,虽然这家伙跟我不对付,但心里还是有家族的。他不会为了跟我的恩怨,在这种非常时期来往我身上泼脏水。第三,你在这跟我说这些话完全就是浪费时间,你代表不了岛国政府高层,论职位和社会地位我都在你之上,还是让更高级的人来跟我聊吧。另外,我想见见佐伯鎌治,否则什么事我都不想谈。”佐伯浩介说完便闭上了眼睛,连鸟都懒的鸟对方。
中年人想了想,便走出了房间。
另一个房间内,几个白人正坐在那有说有笑,桌子上摆着几份文件,似乎像是合同。
“咚咚。”这时门被敲响了,刚刚的那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三桥先生,佐伯浩介愿意配合吗?”其中一个鹰钩鼻的白人搓了搓手。
三桥透亮耸了耸肩,又摇了摇头。
“他现在连翻身的筹码都没了,为什么还不配合?”
“佐伯浩介说要和上面的人谈,我不够资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