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夏清每日活跃的上窜下跳,也是终於被夏太歌所注意到。
“內阁之中,可曾收到过太上皇或者太后为计悠求情的摺子?”
夏太歌看著身旁的曹正淳,隨口询问道。
闻言,曹正淳稍作沉思之后,当即回应道:
“回陛下,太上皇、太后未曾向內阁递过摺子!”
“据东厂人员反馈,甚至连打探都未曾打探!”
闻言,夏太歌有些惊奇的停下手中的狼毫笔。
“这俩倒是能够忍住!”
“真稀奇!”
言氏以及夏皇对於夏清的疼爱,夏太歌自然是知道的。
这些年来,自夏清求学之后,二人多次向夏太歌询问夏清的状態。
如今,二人竟然能够面对夏清每日的苦苦哀求,而无动於衷,如此一幕,倒是让夏太歌顿感疑惑。
“想来,太后以及太上皇都对陛下十分了解,都认为,哪怕此次不出面,陛下也会放了计悠!”
曹正淳低头訕笑,给出了一个不是解释的解释。
闻言,夏太歌白了一眼,倒是没有出言反驳。
这些时日,夏清的每日举动,自然都在夏太歌的关注之下。
如今,隨著时间的流逝,计悠之事,已然成为夏清心中的执念。
想来,也正是因为此点,言氏二人才没有亲自出面。
毕竟,哪怕夏太歌再不关注夏清,也不可能亲眼看著夏清越陷越深。
无论如何,夏清都是大夏帝朝的大皇子,夏太歌的第一个儿子。
计悠自然会放,只不过是时间早晚之事。
“计悠如今处境如何?情绪可有反常之处?”
大夏帝朝灭了天虚宫,灭了培养其二十余年之地,夏太歌心中还是有些担忧计悠会因此生恨,而连累了夏清。
闻言,曹正淳当即回应道:
“据锦衣卫每日呈报,计悠对於天虚宫覆灭似乎並未有所意外之意。”
“或许自从当初其入狱之时,便已然料想到了天虚宫的结局!”
“从目前来看,据锦衣卫人员推测,要么计悠与之天虚宫產生了隔阂,故而对於天虚宫覆灭与否並没有多大情绪,要么计悠乃是心思深沉之辈,韜光养晦,將仇恨压在內心深处!”
“只是目前来看,无法得知,何种可能性大!”
因为目前来看,计悠还是很有可能成为夏清妻子之人,锦衣卫很多手段,根本无法施展。
对此,夏太歌也是极其理解,並未有任何责怪之意。
“安排夏清与计悠见上一面吧,仙殿出动一位神境大能,对计悠进行分析。”
“若其有对夏清不利之意,便赐死於天牢之中吧。”
“若是一切如常,数日后,找个机会便將其放了吧!”
“至於成婚与否,便交由太后以及林莹决断吧!”
对於计悠,若不是因为夏清,夏太歌早已然將其赐死了。
无非不过一个圣女罢了,当初一月前的战斗之中,圣子都没有任何反抗,便如螻蚁死在战场之中。
何况一个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