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任韶扬抚掌赞叹,“断手你除了‘残焰刀法’,‘南天神拳’外,又有了一门绝技!”
定安哈哈一笑:“都是你们的功劳,没有瘸子的图纸、小叫的‘梅山铁精’,我也打造不出来这宝贝义手。”
“希望不要再毁了。”红袖嘀咕道。
定安忙伸长义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啐了口道:“呸呸呸!乌鸦嘴,别乱说嗷!”
“唔唔唔!”
小叫双手乱挥,骂骂咧咧。
任韶扬四下嗅了嗅,笑道:“没有味道了,你这招‘大扫除’挺好用。”
“那是!”定安得意道,“这可以外用,也可以作用自身,若是身子脏了,直接来一发,泥皴尽消,多棒!”
“对自己?”任韶扬问道,“那衣服不也没了么?”
定安一呆,说道:“啊,脱光了不就行了?”
任韶扬笑道:“反过来思考,是不是也能爆别人衣服?”
“能,能吧~!”
任韶扬哈哈一笑,转身就走:“好了,你好好完善这一招‘三分归元气’,我出门一趟。”
定安疑惑道:“瘸子,为啥叫‘三分归元气’?”
“等你和雄霸对波的时候就知道啦!”任韶扬摆了摆手,走出门外。
“他又来了!”定安摇摇头,对小叫说道,“每次说谜语,都要我猜。”
“哈,他想找乐子嘛。”
红袖笑了笑,一扭头,滚滚这团子正眯着熊眼,一只熊爪捂嘴,另一只乱挥,贱兮兮的学她刚才被胁迫的样子,一边学还一边故意瞄她。
噌!
小叫眯了眯眼睛。
“嘤嘤嘤!!!”
“你别跑!”
——
任韶扬袖着手,跟街溜子一样走在乡间小路上,东瞅瞅西看看,十分享受小村春光。(嗯!)
凤溪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哪见过这般潇洒之人,都对着他叽叽喳喳,悄悄偷瞧。
任韶扬嘴角噙着笑,心中暗道:“唉,还是乡野村妇,不像江湖儿女那般大胆,若是平日,早就有人自荐枕席了嗷!可惜啊,这不是《重生赵志敬》。”
话说,全书本章说最多的,一定是涉黄内容
转过一处草屋,发现几个小童子正在玩泥弹。
果然,这玩意儿就是有瘾。
任韶扬上前,笑问道:“小淡紫儿,弄啥嘞?”
几个孩子抬起头来,见来人潇洒漂亮,都呆呆地不敢说话。
任韶扬哈哈一笑,拈起一颗泥弹随手弹去:“我也喜欢玩这个。”
只见那泥弹滴溜溜转了几圈,将附近数枚泥弹吸引过来,旋转不停,越转越快,泥土扑簌簌直落。
“哇!”
孩童大眼睛盯瞧着,纷纷大叫起来。
待到泥弹停下,竟然勾勒出一只小泥狗,作扑咬状,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啊呀!这是阿黄!”
“对!小石头家的阿黄,它可爱叫嚷啦!”
“大哥哥,大哥哥,你这是咋弄嘞?”
孩童纷纷拍手跳着、叫着,惊呼不停。
“哈哈哈,小把戏,小把戏。”任韶扬叉腰笑道。
这可不是小把戏,而是以“参合剑气”的拟态之法,脱指而出时,蕴劲于泥弹中,碰触剩余泥弹自行融合。
也就是孩童不识货,以为是戏法,但凡武林高手在此,恐怕都得惊得目歪眼斜!
紧接着,任韶扬拈起几个泥弹,和孩童们玩了起来。
几个孩童边玩边叫,打得极准,嘎嘎直乐。
可任韶扬是谁?
任泼皮,小心眼,他能随便让你赢?
哪怕是小孩子也不行!
任泼皮伏在地上,略弄手法,小童儿们便在弹射泥弹的时候,不是踉跄一步、便是哎呦栽倒、或是浑身酥麻,总之皆是大失水准。
任剑神借此大发神威,不大一会儿,便赢了一兜子泥弹。
这些小童儿又羡又妒又委屈,早些时候在小马身上找来的信心,此刻全都输没了。
有个流鼻涕的小童,双眼含泪,说道:“你,你欺负人!”
“我咋欺负嘞?”
“你有本事!”
“嘿呀?”任韶扬笑道,“我有本事赢来的,咋不行嘞?”
“有本事欺负小孩,把弹子还给我罢。”
“不成,不成!愿赌服输,怎能赖皮?你从小赌输便不认,长大了比我还没出息。”
那些小童儿撇撇嘴,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终于“哇”地一声,嚎啕大哭,双手抹泪往家跑去。
“啊,哈哈哈哈~!”
任泼皮叉腰大笑,开心不已。
“公子丰神如玉,却这般欺负小娃娃,有些过分了吧?”
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
任韶扬转身看去。
就见小马,哦不,是风师妹!
头戴斗笠,卓立在墙角,笑着看他。
任韶扬笑道:“我心长空瀚海,胜负随意,无好无坏,神佛去休。自独上高楼,不容于世啦。”
聂风沉默片刻,拱手道:“公子傲岸不群,却是有些”
“狂妄?”
“不,是寂寞如雪。”
“哈哈哈!”任韶扬畅然一笑,“说得合我心意,走!我请你喝酒去。”
聂风一愣,说道:“公子,我还要去打猎”
任韶扬身形一晃,牵住他的手臂,就往村外走去,边走边叫嚷:“打什么猎,你又不是没钱?咱俩去中华阁喝酒去!”
聂风扯了几下,挣脱不开,气苦无奈,看着白袍背影心想:
“此人,当真不在我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