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七点半的时候,这时四周突然又亮了起来。原来他们被丢在一间大厅里。两个类人姝取走了他们身上圆柱形的套子。
一个软绵绵的人慢条斯理走了进来,仿佛喝醉了酒一样,不到一二十米的距离他硬是走了十分钟。
他懒洋洋望了余庆一眼,说:“你…违反了…武定公共法…第…九条三款之规定,使武定居民损失睡眠…合计一千八百两,罚款三百六十万rb或者拘役72小时。”
余庆心想,这家伙可能是这里管事的“树懒人”,可实在是不明白什么叫损失睡眠一千八百两,哪里的睡眠竟然论斤计量了?于是他便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树懒人打了个呵欠,说:“一寸光阴一寸金知道吗?你…让武定人七十八人中断睡眠的时长折合成黄金一千八百两,念你是过路的外地人,又是初犯,所以只罚了你个零头而已,知道吗?”
余庆说:“如果我们选择拘役72个小时呢?”
树懒人又打了个呵欠:“也行。但我要提醒你,这72小时不包括每天20小时睡眠时间,所以实际是24天…”
余庆忙说:“我们交罚款。”
树懒人打了个呵欠,说:“今天时间到了,我要下班了。你们明早七点交清走人。”
说完他竟站在那里鼾声如雷,被两个类人姝给抬出去了。此时,屋子突然又一片漆黑。
尧丹小声骂道:“狗日的…他来读一个条文就下班了.”
余庆叹道:“这一回又得等十来个小时了。他大爷的,一寸光阴一寸金还可以这样解释。埋了他们全是金子。他浪费我们的时间又怎么算?”
这时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他刚才也观察到了,房子里空荡荡的,不可能找到吃的东西。
现在他只有期待明天早点到来,并且关卡可以恢复正常,嫦娥带着其他人顺利进城,赶快完成补给,然后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尧丹说:“相公,要不我们不管他们什么鸟规矩,逃吧。我不信他们困得住我们。瞧刚才那个人那熊样,我一指头就把他戳死了。”
余庆说:“算了,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余庆把头靠在尧丹怀里,叹道:“这个地球已经被我这些表兄表弟们祸害成这样了,真不知道我们将来可以去哪里安身。”
“相公,他们怎么成了你的表兄表弟了?”
“我是说他们的祖先和我们的一样都是纯纯粹粹的人。”
“要不我们以后还是回第一乐园那里去吧。虽然有些稀奇古怪的动物,总比你这些表兄弟好对付一些。”
“到时候再说吧。单靠乐园那个巴掌大的地方,我们没法繁衍生息。”
余庆打了个呵欠,便想顺势躺在地上睡一觉。尧丹把脚曲着给他当枕头。他伸直腿时,被一个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
他用脚把那东西慢慢勾了过来,捏在手上摸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他让尧丹瞧瞧。
尽管尧丹开启了夜视,模模糊糊也看不清楚。不过她突然记起了什么,小声对余庆说:“我刚才看见这东西挂在那个树懒人的腰上。”
“你肯定?”
“百分之百肯定。”
“那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