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怜的洛杉磯双星,他们身上的伤口比越南丛林里的第三海军陆战师士兵还多。”
黄金搭档肯尼·史密斯接话。
“比赛的对抗强度远超赛季其他比赛,过度谨慎导致裁判的判罚尺度有些松。”
“某种意义上裁判纵容了场上的暴徒。”
巴克利哈哈大笑:“傻瓜,这种对抗强度可算不上强,记得我们打球的时代么?”
“那才叫篮球,只会飘在三秒区外投篮可贏不了比赛。”
场上。
德雷蒙德·格林凑到张爽身边,喷著垃圾话。
“你的鼻子红的像个小丑,脑髓不会顺著你鼻孔流出来吧?”
张爽斜视他一眼:“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特像怪物史莱克里那头会说话的驴子?”
“需不需要餵你点草料?”
喷垃圾话,张爽向来一针见血。
接下来的比赛,张爽就像发疯的公象一样出现在德玛尔·德罗赞身边。
他凶狼的阻挡著每一位防守德罗赞的哈士奇队球员。
肘尖和胳膊碰撞,膝盖同大腿亲吻。
他会在德罗赞投完篮后闯进拥挤的內线,挥舞著胳膊杀开一条血路,去爭抢那个该死的前场篮板。
哪怕篮球落入网袋,他也会架起胳膊接住球。
每一次碰撞都会有尖锐的疼痛顺著鼻子直衝大脑。
每一次跑动都能感觉脑子撞击颅骨。
但张爽不在乎。
这种凶狼不同於斯巴达人队的虚张声势。
他站在场上仿佛要杀了对面。
在他的掩护下,德玛尔·德罗赞命中一记又一记精准的投篮。
ucla棕熊队进攻端开始爆发。
三分线附近,张爽再一次给德罗赞掩护。
防守德罗赞的雷玛尔·摩根绕了一个大弧线,以躲避不知何时指向自己的肘尖。
这使得他和德雷·蒙德格林的夹击出现了一个空当。
德玛尔·德罗赞精准找到下顺的张爽。
张爽举球直奔篮筐。
“嘿,哥们,强硬一点,你在怕什么!”德雷·蒙德格林有些不满的抱怨队友。
他看到了雷玛尔·摩根躲闪的动作,正是这个动作导致夹击失败。
这不符合密西根州立大学斯巴达人队的一贯风格。
斯巴达人是勇土,是可以用300人对抗如同潮水涌来波斯大军。
是幼年为了节省食物可以跳崖自尽的狂战士。
而不是面对突然凶狠起来的对手缩的像冬天露在外面的那个东西。
你看球队控球后卫卡林·卢卡斯就勇敢的从侧面衝出来阻截。
他身上白色的1號球衣代表的就是斯巴达精神。
他双手搭在张爽胳膊上,准备凶狠的拉下张爽。
“轰!”
卡林·卢卡斯的犯规没能阻挡住这个扣篮。
张爽甩开他的胳膊,顶著戈兰·萨顿完成双手暴扣。
戈兰·萨顿就像被重型卡车撞到一样飞向底线,重重砸在地板上。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张爽那充满肌肉的身躯重重顶在自己身上时。
他想起了童年,那些挡在塞尔维亚装甲车前的波士尼亚土兵。
那种感觉叫做绝望!
镜头牢牢钉在掛在篮筐上俯瞰对手的张爽。
以及他因为用力肌肉绷起的双臂,上面的线条是如此优美。
然后在三万多人惊的目光中。
血从他肘部渗出,在胳膊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痕跡。
张爽又受伤了!
隨即更大的喧譁声响起。
穹顶大屏画面快速切换。
匆匆跑向板凳席,用手死死捂住自己嘴,泪水和鼻涕一起糊在脸上的卡林·
卢卡斯映入三万人的视线之中。
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
当时篮下拥挤的如同感恩节的沃尔玛超市。
人们只看到张爽冲入人群,高高跃起完成隔扣。
怎么了?”
一脸懵逼的德雷蒙德·格林跑去询问拿毛巾捂著嘴的卡林·卢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