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乔燃、赵燁、林嘉茉谈笑风生。
陈屿则静静地看著女孩。
女孩似乎感受不到陈屿的炙热目光,竟然一直看向林嘉茉,吝嗇的一点眼角余光,都不肯分给陈屿。
不分就不分。
陈屿撇了撇嘴,开始专心吃饭。
时间一晃,一天过去。
今天周五,没有晚自习。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结束,心急的同学背起书包,就向校外窜去,好像教室里著火了。
陈屿本来慢腾腾地收拾书包,等见到方茴拎起书包,这才连忙收拾好,紧跟著离开了教室。
和前几天一样,两人一前一后推著自行车,隨著人流走出校门。
这次走了没一会功夫,陈屿就发现情况不对,连忙使劲蹬了几下,来到女孩身边:
“方茴,你家不是在东单吗?”
“那是我奶奶家我今天要回我妈妈那边住。”
方茴还是第一次和陈屿说话,解释了一声,就羞涩地低下了头。
陈屿听后,恍然醒觉。
方茴爸爸方建洲和她妈妈徐燕新,在她上小学时就离婚了。
原本方茴和她妈妈徐燕新住在一起,最近之所以住在爷爷奶奶家,是因为转学,外加躲避李贺的那几个哥们。
陈屿猜到缘由,当即跟著女孩向西骑去。
育才中学在南二环。
方茴妈妈徐燕新的住处,在德外。
德外,在北二环积水潭北。
两地相差十六七里路。
骑车子过去,最少也要半个多小时。
陈屿想到,方茴一个女孩单独骑著自行车,跑那么远,顿时心疼坏了。
两人骑了一会车,方茴注意到陈屿一直跟著自己,莫名的开始有点心慌慌:
“陈屿,你跟著我干吗?你家不是在东单吗?”
“我送你回家!”
陈屿的乾脆直爽,让方茴无法拒绝。
其实,陈屿家也不在东单,而是在崇文门东大街。
把话说开了,陈屿乾脆就和女孩並排骑行。
方茴身姿单薄,被晚风一吹,打了一个冷颤。
只穿了件白衬衣的女孩,只能使劲蹬几下车子,以此来驱赶寒冷。
陈屿还以为女孩不愿意和自己並排,只好落她一个身位,默默地当个护使者。
唯有等待红绿灯时,这才並排停靠。
也是陈屿一直把目光放在女孩纤细柳腰上,竟然没注意到女孩偷瞄了他好几眼,甚至脸蛋都羞红了。
行行復行行!
四十分钟过去。
女孩家终於到了。
方茴俏生生看了男生一眼后,低著头就朝家走。
陈屿展开神识,注意到女孩进了家门,这才往回赶,
从德外回崇文门东大街,也有十几里路。
陈屿回到家,天都黑了。
陈父陈母只有陈屿一个孩子,若是不谈及严肃话题,平时还是挺关心孩子的。
如今见陈屿比往常迟到半个多小时才回来,陈父就脸色严肃告诫道:
“小寻,你放学后,是不是又和人去游戏厅了?”
“爸,我没有—”
“给你说了多少回,不要去那种地方,那里都是坏学生,经常打架斗殴———“
父子二人各说各的。
不多时,陈母端上来晚饭,一家人和和美美吃过饭。
陈母忽然问起了学习:
“儿子,你们十月份还有月考吗?”
“应该有吧,不过,这个月还有两个星期呢。”
陈屿的话,让陈母也不满意了:
“两个星期怎么了?你上次考了一个全校第一,就飘了是不是?你从小就这样,考试成绩总是一次好,一次坏,一点定性都没有”
“妈,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陈屿在穿越前,又封印感情记忆,此刻面对陈母的囉嗦,多少有点敬畏、烦躁。
逃回自己臥室,陈屿就打开自己的小箱子。
小箱子里,摆满了各种翡翠原石废料。
挑了一块废料,陈屿就拿起工具,开始雕刻。
自从在《南来北往》、《少年派》位面,改练《黄天大法》,修为突破后,最近穿越的几次位面,陈屿修为就再无增进,迟迟无法突破。
为了增长修为,突破瓶颈,陈屿寻找了很多办法。
最后还是从几本仙侠小说里,寻找到了一个办法一一雕刻。
当陈屿全身心地雕刻时,精神力全神贯注,体內元气控制,也能达到精微层次。
时间一久,陈屿还真感觉到了一点境界鬆动的跡象。
於是来到这个新位面后,陈屿乾脆去原石厂,掏出原身积攒的所有零钱,买了一堆废料。
这样既可以用雕刻,锻链神识、元气,也可以卖成品赚钱。
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