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
亚伦对此点头道:“虽然说,不知道愚人眾的目的是什么,可对方绝对是所图甚大。”
纳塔的情况很特殊。
而除了纳塔之外呢?
哪怕是现在的稻妻也没有搞出来什么锁国令和眼狩令这些奇奇怪怪的操作,那自然而然,至冬也是会派遣愚人眾进行外交,从而谋划神之心。
“切!”
法尔伽对此撇了撇嘴,吐槽道;“小子,你在这里遮遮掩掩什么呢?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很正常,你什么都不知道?”
“啊?”
亚伦看著法尔伽这丝毫没有形象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道:“法尔伽大叔,我倒是的確知道,可这些不能够说,最低起码现在不能够说,现在的蒙德,可不够强,说得太多会出现问题的。”
“行了。”
“行了。”
“我知道,我也没有问。”
法尔伽对於自身的情况很有自知之明,也是知道,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暂时就放下。
他摩擦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小子,拒绝愚人眾是不太可能的,可明知道对方有想法的情况下,如果要是不做一些准备的话,似乎也是不太好。”
这是法尔伽在考虑的问题。
“所以说……”亚伦带著困惑道:“法尔伽大叔,你不会叫我来,就是单纯跟我说这件事情?或者让我给你一个方法,找机会,直接干一票大的,將愚人眾给干掉吧?”
亚伦不是很懂,这种事情,不管是从任何的角度来看,也不是自己能够解决的吧?
“不是让你做这么大胆的事情。”
法尔伽翻了一个白眼,忍不住的吐槽道:“你小子,怎么感觉比我们这代人的想法还是要更加的激进?我们才只是……”
刚刚说到这里,法尔伽就闭嘴了。
虽然说。
在西风骑士团內部,基本上不会出现问题。
可这只是相对来说的。
万一要是隔墙有耳真的是被听走了呢?
那可就是不好说了。
“所以说呢?”亚伦双手一摊,吐槽道;“法尔伽大叔,你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啊?”
这才是亚伦最为奇怪的事情,这种事情说给自己听,自己也弄不明白啊!
而且到底是要让自己做些什么啊?
法尔伽摇摇头,只是道:“我只是在想,不管至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愚人眾作为外交官来到蒙德,自然是有著该有的地位,你觉得,蒙德应该是什么样的態度?”
“什么样的態度?”
亚伦几乎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那当然是让对方知道,到底是谁才是主人啊!”
“不然呢?”
亚伦奇怪的看著法尔伽。
搞笑。
蒙德是蒙德的蒙德,也不是至冬的蒙德呢。
难道说。
人家愚人眾来了,当成祖宗给供起来?
那不是搞笑吗?
法尔伽也是笑著道:“我也是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在有些人的想法中,似乎是有著一些不同的想法。”
“所以我才说。”亚伦笑眯眯的道:“这不是一个机会吗?法尔伽大叔,这种事情,你不会还要问我吧?那些有不同想法的人,调查一下,不是很合理吗?”
“你说的没有错。”
“理由呢?”
“当然是叛国啊!”
“至於方法?只要足够的自由,证据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再说了,本身就是真实的,至於搞牵连这种事情?你不会不会吧?”
“……”
亚伦这脱口而出的话,让法尔伽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道:“小子,你可是真的够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