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也顺著她的动作摸了摸,薄唇微勾:
“是不是线条更清晰了?我最近控塑形,除了散打之外,每天还要上一节游泳课,早上也要围著小区跑两圈——”
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碧蓝的桃眼波光粼粼,凑过脸来:
“宝贝,你喜不喜欢?”
姜梔枝瞠目结舌,亮晶晶的眼仁睁得格外圆,
“小席,你好卷!”
身材高大的青年半蹲下来,跟她脸对脸,剑眉微挑:
“当然,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跟那两个老东西比,我有的是本钱。”
坐在鞦韆上的少女笑得枝乱颤,手指握著鞦韆的锁链,脑袋微微偏了偏,故意逗他:
“那可说不准哦,小席~”
对面的青年呼吸急了几分,凑过来要吻她。
姜梔枝笑著往后躲,高跟鞋的鞋尖踩在了对方膝盖上,跟他拉开距离:
“干嘛呀?恼羞成怒啦?”
冷不丁的,青年灼热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带著灼人的烫,毫无阻拦地落在细嫩皮肤,存在感格外明显。
姜梔枝往后抽了抽,没能成功离开。
对方的大手反而更过分了一点儿,得寸进尺地牵著她的脚踝,用手指在她的小腿上摩挲著。
他的拇指指腹有些微微的粗糙,手指又过分修长,轻轻鬆鬆又完完全全的握住了她的脚踝,很容易给人一种逃都逃不开的即视感。
他微微笑著,打在身后的灯光照不亮那双含情的桃眼,立体的眉骨打下阴影,带著某种深邃而让人捉摸不透的危险。
姜梔枝心臟跳了一下,去推他的手,软著调子求饶:
“好痒,小席,你干嘛呀?”
席靳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像是被野火烘烤过的指尖,握住了丰软雪白的腿肉,跪下身去。
脚下是绿油油的草坪。
他就跪在她的裙子下,跪在她身前。
毫无瑕疵的雪白皮肤被他拢著,半闔的眉眼被光影模糊——
直到脚踝处的皮肤落下一个湿润的吻。
像是被烫到了,姜梔枝迅速反应过来,踢了他一脚。
她脸颊粉粉,做贼心虚一样胡乱的东南西北乱看,还不忘抨击对方:
“小席,你变態了!”
跪在地上的青年捧著心口,很急促的“啊”了一声。
姜梔枝慌慌张张站起身来,弯腰捧住了他的脸:
“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我刚才的力气太大?”
下一瞬,腰肢忽然被抱住。
青年修长有力的手臂环抱著她,高挺的鼻樑磨磨蹭蹭,成功埋到她小腹的位置,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很陶醉一般的语气,揉和著夏日的沉,盪进她耳朵里:
“好香,宝贝。”
“香死老公了。”
席靳已经变態了。
再次闭上眼睛等待礼物的时候,姜梔枝悄悄在心里得出了这个结论。
对方又继续悉悉索索,继续给她翻礼物。
手掌被握住抬起来,姜梔枝下意识以为他要舔,连忙往后收了收。
果不其然,一个吻落了下来: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