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
“你第一次对我动心思,就是见色起意,想拿200块钱玩我的身体……”
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撩拨著她的耳膜,带著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跟裹著蜜的小鉤子似的:
“现在我主动送上门来给你玩,正好满足你的好奇心。”
“你不是想看吗?”
他说著,呼吸若有若无的洒在她脸上,像是拢著影影绰绰的月光,姜梔枝的呼吸都跟著他忍不住屏住了。
男人灵活的手指插入她的髮丝,凤眼含情,高挺的鼻樑缀著一颗活色生香的小痣,距离她越来越近。
微微粗糲的指腹从髮丝蹭到颈侧,姜梔枝脸越来越红,耳朵都跟著发烫。
她觉得裴鹤年跟个狐狸精一样。
明明长著一张凛然不可犯的清贵禁慾脸,偏偏谈起恋爱来让她没办法招架。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可是她的心臟却跳的像是在击鼓,手脚都软绵绵的。
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听起来很没骨气:
“可、可是……”
“可是什么?”
那双波光粼粼的凤眸看著她笑,语气又低又苏:
“顾总在你面前那么大方,整天装模作样,跟什么执掌中馈的大娘子一样,你怕他?”
姜梔枝最受不了激將法:“怎么可能?”
一个奖励性的吻落在她脸上,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跟她拉开一点距离,却又保持著纠缠在一起的呼吸,低声诱哄:
“不怕他,那还等什么?”
“顾总大方,肯定不会介意的。”
姜梔枝有点心动,但她还没这么狂野,所以只是心虚的勾著裴鹤年的脖子,跟他商量:
“老公,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
禁錮著她腰肢的男人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气,似乎是有点无奈:
“小乖,老公现在,不是很方便带你出去。”
男人的大手沿著她的手臂,握住了她的指尖,压低的语调沉沉,盪进她耳朵里:
“它有点不听话。”
他牵著她的手,引导著她:
“乖宝宝,它会听你的话的。”
姜梔枝整张脸红透了,皮肤里的温度都像是燃著火。
房间里一片寂静,外面有偶尔的脚步声,似乎下一秒就会有人推门而入。
即使她心知肚明,这一层没有外人,也不会有人冒冒失失闯进顾总的办公室。
但她还是觉得紧张,心跳加速,连魂都快飞起来了。
裴鹤年开始亲她,姜梔枝不忘初心,飞速扫了一眼。
可裴鹤年的衣服遮挡著,似乎故意不让她轻易看见。
她越急,裴鹤年亲她越过分。
直到毫无徵兆的“吱呀”一声,一道挺拔的身影佇立在门口,声音里蕴著愤怒:
“裴鹤年,你在做什么?”
沙发上的男人面色如常,將少女酡红的脸颊按进自己怀里,声音懒洋洋的:
“跟你女朋友亲嘴儿,你不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