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色的世界开始重新恢复色彩,人们才终於重新从静止的画面中回到了震惊的情绪。
远方依旧持续传来零星的枪声,但是现在的情况真是诡异到了极点。
接下来,匹西斯和他的士兵们迎来了一场恶梦,那是所有参予过第一次墙内内战的老兵们都不愿回想起的绝望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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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
恐惧?或许吧,总之一切都太过突然了,简直是莫名其妙,当然啦!不可否认当我看到弟兄们穿着褐色背心的背影汹涌而上将敌军打的屁滚尿流时,我真的是爽歪歪了。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们就该感到不对劲了,是吧?毕竟仔细一回想,当时的叛军人人有枪,他们不该败退的那麽快的,要知道他们手上的家伙可都是高档的货,他们真的没有理由退得那麽快。
那个瞬间…我真的不想去回忆它,该死的!那个时候,先是一阵阵的恐怖爆响,接着地面开始晃动,天空也因为爆炸而掀起的蘑菇云变得漆黑,连距离如此远的我们都感觉到一种来自灵魂的颤栗。
烟雾遮住了弟兄们的背影,我发现自己正盯着那团黑烟,那原本是敌军撤退的方向。蓝天、白云还有草原,所有的事物都罩上了午夜的黑云,我隐约记得其他的弟兄们纷纷从步兵战壕里爬了出来,塔楼和被改为碉堡的民房也探出了脑袋,每个人都盯着那团黑烟。
那一阵寂静、静止,在我心中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接着他们冲了出来,从那黑烟之中。我从望远镜的单孔里看到了,简直就是吓坏孩子的梦靥!那些原本和追在前方的弟兄们在他们的马蹄下早已变成了炸酥的焦黑屍块,我甚至敢发誓我看到一颗头颅在散发出蒸气,而那正是我的同窗好友。
这就是防守线崩溃的一刻。
迪特.拉兰特,845年x月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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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向席那之墙进发!”厄普顿挥舞着刀刃大喊着,周围的黑色袖标骑兵沉默的背着枪枝,如同一条黑色洪流般自他的两旁流过。
“我们,必胜!”厄普顿最後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满是冷酷,接着他调转马头,跟上了那股黑色的洪流。
在他的背後,一辆已经被炸成两截的焦黑马车静静地冒着黑烟,那张地图被风一吹,便飘散成了黑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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蛀牙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