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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纳一步步走向楼梯口,利威尔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弗莉达也放下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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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他,只是一具怀抱着空洞的杀意的机械,他的信念和理想全都是源自於空虚且无力的想像。自由、荣耀和正义..这些东西其实是看不见的,是不实际的,只不过是由他人的口中所倾泄而出的字句,一点都不真实。
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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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纳走到了楼梯口,正准备往上走去,就在同时───
"站住。"
"要是你再前进一步.."
"别怪我们不客气。"
利威尔和弗莉达冷漠的声音像是两把利刃一左一右的刺来,伊格纳微微侧身,脸上露出了冷淡的表情。
"抱歉,我非上去不可。"
阿尼的伤势再拖下去,有可能会变成无法回复的永久性伤害,伊格纳再也等不下去了。
现在的他,是为了她而战斗:她的微笑、她的体温、她所能接触到的实实在在的一切,所以为了她,伊格纳必须当面向鲁克库斯托问个清楚,他无法接受阿尼有可能失去一条手臂的事实。
那怕现在鲁克库斯托已经躺进棺材里了,伊格纳也会把他揪起来逼着查看阿尼的伤势,因为阿尼是使他不再感到迷茫的座标,所以他会为了她做出最大的努力。
"你们阻止不了我。"伊格纳突然笑了起来,利威尔和弗莉达则双双把手按上了刀柄,他们不容许有人强行打扰鲁克库斯托。
三人的冲突,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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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
就像是有人从四面八方的撕扯,又像是有虫子在脑子中蠕动,阵阵剧痛和绞痛让人几乎快要发狂。
"唔.."不禁意的呻.吟了一声,才发现喉咙乾的冒火,不由得咳了起来,咸咸的液体沿着喉咙流下,随即被身体贪婪的吸收,"水..我要喝水..."
好难听..自己的声音变得好奇怪...
空起里弥漫着怪异的药水气味,一只粗糙且略显笨拙的手掌慌乱的将一杯水一点、一点的喂进嘴里,自己贪婪的吮吸着,原本朦胧的意识开始清晰了起来。
那双粗糙、笨拙的手掌虽然慌乱,但是动作却很轻柔。喂完了水,那只手掌缓缓移动到自己发烫的额头上,既冰凉又温暖。
好怀念哪..这种感觉...
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在哪经历过。
缓缓张开了眼睛,黑发少女的眼神涣散,左眼原本不停跃动的火焰消失了。
嘴唇开阖着,却发不出声音,久违的眼泪从眼眶里溜了出来,少女的脸颊苍白的像一张纸。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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