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亵渎她的身子?
她瞪大着眼,想看清那人,模模糊糊的视线,只看到一个黑色轮廓,低着头,啃着她的身子。
处子之身,一寸一寸,被那人狠狠咬过,沾满了那人浓浓的气息,在她身上烙上一个个印烙……
“不许碰我!”
“不许碰我!”
“裘北你这混蛋,不许碰我!”
除了他,谁还在敢这里如此放肆的侵犯她?
裘北,我以为你还是一个有血性的男儿,有那么一点良心,原来,你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你终究只是一个强盗贼寇!
对于无辜者,你终还是不肯放过!
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把先一辈的恩怨强加在我身上。
让我怀着一点感激的心情底下,对你不设防,而后,痛快的将我猎杀……
这世上,怎么有像你如此卑鄙无耻的人!
脸孔上,忽叫人啪啪啪打了几个巴掌:
“婊~子,玩死你!”
一阵剧烈的疼痛,自下体无情的肆虐上来,她惨叫一声,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流出来——身上之人,以千里之外奔驰而来的速度在她身体里驰骋着,一阵诡异的笑在耳边回响。
他在不断的拍打她的脸,叽叽歪歪的骂着什么。
她的意识恍惚着,成了一具行尸走内,身体不能抵拒,只有意志在了潜意识里抗拒着,知觉上,除了痛,还是痛……
四面八面尽是痛!
她躲不开。
她避不了。
只能在眼泪里无力的承受这样一种突如其来的疼痛——
美丽的年华,纯净的人生,从此被污浊……
这是怎样一种绝望折磨!
她终于经受不住男人的摧残,昏厥了过去,而那似千军万马奔腾不止的律动,深深的残忍的印在她了最后的记忆里。
从未有过的恨,在她渐渐明媚的心灵上扎下了无法拔除的根,令她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再也得不不到释怀。裘北想下寨,抵达吊篮台时,惊骇的发现吊篮叫人破坏,从山底摇上来的铁链上空无一物,吊篮呢?
守在吊台茅屋里的人,被人打昏……
谁?
谁没有报备,擅自下山了?
山上自有库备的吊篮,裘北立即叫人将新吊篮自寨房内搬过来。
可是,在冰天雪地上搬一只重逾几百斤的吊篮,那是一件何等困难的事?
一来一回安上后,一个时辰就这样白白浪费掉了。
代嫁:我本倾城,番外——乱世玲珑20,
裘北没让小巫跟下去,而是令他立发即去点查人数,看看到底谁在违背山规,私下山崖。
他飞快的下山,飞快的奔向马寨。
未近马寨,就发觉有点异样,马厩那边亮着红灯……
红灯为异变信号。
平常的时候,点黄灯,只有遇上突发,又无力上报时才点红灯,以示警戒,这是他与几个兄弟之间的暗号。
出什么事了?
他心头大惊,一颗砰砰砰的直跳。
一阵乌云庶住当头的明月,夜色变的昏暗,狂风骤起,嘶声吼叫……
他没有往正门而入,而是自后院翻了进去。
看院的狼狗看到他这个主人时,一个劲儿的摇头摆尾以示亲热,若是平常,他会与它们玩上一阵子,可此刻,他的心整个儿全沉在冰谷里……
他看到自己的房间似有影影绰绰的影子在恍动,一阵阵骂咧声自里面传出来:
“臭婊~子,叫你狠,看你还怎么狠……敢废我老马,这辈子,我就让你跟着我做床奴……等玩够了你,就把你卖了……”
是老马!
他的心,彻底冰凉。
那个记恨的老马在他房里……
裘北一脚踹开后窗,伴着鼓鼓的北风飞身进去,便被眼前的这幕惊呆……
一个浑身光~裸的精瘦男人骑在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身上,不断的甩着巴掌,男人亢奋,满脸通红,正在疯也似的做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早已昏死,满头秀发缠在脖子上,绝望脸孔,尽是手指印……
“啊……”
裘北发出一记惨叫,赤红了双眼,一脚飞去,十分力道,将那人重重打飞,随手伸出一把钢刀,干脆利落的将那人的子孙根一把斩落,未等他发出一记惨叫,另一道寒光闪,人头已断,血横飙……
可他,终究还是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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