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躲的远远,不愿他碰她一下。
后来,她睡着了,被他一勾,就滚进他怀里,他乐滋滋抱着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醒过的时候,她的脸孔通红通红,臊的不得了。
他呵呵呵呵的笑:“夫妻就该这样抱着睡!”
那天夜宿时,她没有意见了,不过依旧不愿他亲近,但他知道,她对他的抗拒在一点一点的减少。
那三天在路上,白天的时候,他们同坐一骑,他不断与她说话,不管她在不在听,不管她愿不愿意听,他将自己听来的各种传奇轶事,说与她听。
并且,时不时,他还对她做一点亲呢的举动。
比如,扶扶她的肩,搂搂她的腰,亲亲她的额头,整整她凌乱的丝发……
裘北很努力的用自己灿烂的笑容去感染她,用自己疼惜的肢体语言去呵护她……
她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子,自然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情义,点点滴滴皆是宠爱——
是的,他就是用自己满心的深爱去营造那样一个谎言:一点一点打消掉她对他的深藏的戒备,一点一点表示一个丈夫对自己新婚妻子的爱怜,去得到她的信任,令她深信他们是夫妻,令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的确确值得她托负终生,交托自己。
现在,她开始习惯他,不再排斥他的又搂又抱,不过,她会害羞,会难为情,会脸红,这真是一个叫他砰然心动的发展。
“玲珑,你真好看:能沉鱼能落雁,能闭能羞月,呀呀呀,我家娘子真是美呆了……”
他笑着调侃。
“你,贫嘴!”
玲珑白他眼,推他。
他笑着将她深抱,在她头顶不断的大胆的落下细吻。
她一呆,羞红了脸,有点不知所措,红透的粉腮比夕下的夕阳还要艳丽,欲拒还迎间,尽显女人娇态,看得他好一阵心怒放,一个没忍住,就低头吻住了那明妍的红唇。
她呆了一下,人颤抖的厉害,想将他推开。他不许,加深了吻,紧紧抱住,不断的掠夺她的芬芳,如饮陈年美酒,一沾而醉,沉迷其中。而她的抗拒,也渐渐失去力量,最终化成一池春水,软化在他臂湾里,
一吻,情深种。
当他放开她时,她眼里全是女儿娇羞状。
他喜欢极了,不断的吻她面颊,低低的问:
“喜欢吗?喜欢吗?喜欢吗?”
她别扭的瞪他,有点狼狈,却没有地方去掩藏自己的柔情似水。
他开心极了,将她抱起,在菊艳开的园子里一个劲儿的直转圈圈,直把她的笑容全都转出来。
古大妈听得他们的笑声,出得厨房来看,瞧见这对年轻的男女抱在一起玩的正开心,不由得也跟着笑:
“哟哟哟,这是谁家的小夫妻,又登对又恩爱,老婆子都要眼红了!对了,北北啊,早一些生个在胖小子,大妈我给你们带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眼,裘北立即上了心——
对,他要给她孩子,他想她生孩子,一个由他与她一起创造的孩子,从此将他们紧密的联系起来。
有关于她怎么和君墨问走散的事,他无从知道,有关她如何会失的忆,他也无处了解,甚至于,他都不敢请大夫来看她的身子状况,生怕用了药,就会毁掉了他的好日子。
他很怕失去她。
真的怕。
是,他是自私的。
他不愿她记起以前的那些事,他想她永远做现在的她,简单而纯萃,就这样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镇上,做一对寻寻常常的小夫妻,过自己清清淡淡的小日子。
他想她生孩子,就此实实在在的留住她。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当下,他最最应该做的是得到她的心,令她真正的对他敞开心扉,心甘情愿的接纳他。
夫妻之事,他绝不勉强她,他以最大的耐心去等她爱上,于水乳交融做真正的夫妻。
转眼十一月中旬,这段日子,他们过的很舒服,白天,有时到附近走走,两人一骑,策马狂奔,有时在家看书弹琴,料理小园;晚上,挤一个被窝,亲亲热热说一番话。
通常都是他说,她听——
他那张嘴,总能说出无数精采的故事,令她听的津津有味,末了,就腻在他怀里睡去。
这既令他开心,又痛苦。
开心的是,玲珑越来越依赖他。
痛苦的是,他吃不到——每次亲亲到最后都嘎然而止:佳人在侧,却只能坐怀不乱。
啊啊啊,他该怎么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