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月难得地没反唇相讥回去，他手指闲闲地敲着桌面，似想起了什么：“不过，凡事也总有个例外，我早年倒是无意间听到过一个关于龙族的传说。”
风清扬难得地八卦一次：“什么传说？”
抱月道：“龙族和其他凡族不同，本身就有一种神秘的能力。我听说龙族每隔数万年就会出现一条会自身修补灵魂的神龙，这种龙一旦灵魂受了重伤，它会自行织补，直到完全修复。不过，这种织补灵魂碎片极为痛楚，根本难以忍受，所以这种龙如果灵魂受伤，只要不是很重要的魂根，它宁肯魂魄不完全也不想织补……”
“还有这种龙？你说的这种龙是灵魂受了重伤，那如果是魂飞魄散了呢？它也会重新织补吗？要知道魂飞魄散后，灵魂是散成了千千万万片，只怕织补也不那么容易……”
风清扬愣了一下，忍不住打断他。
抱月摇头：“这就不清楚了。不过你也知道宇宙恒长，万物不灭，所谓的魂飞魄散也不只是散成碎片了，并没有真正消失。他如果有极强的执念，也或者这世上有他十分放心不下的人或物。他有强烈的复生欲望，或许他能忍受那种千刀万剐的痛楚来完成复生，当然前提是他也确实是那种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