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有一种慌乱的感觉。</p>
因为被童书雅看到自己残暴的一面。</p>
“书雅……”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小男孩，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但小心地不去碰触她，“我刚才只是在……”</p>
他不知道，在被童书雅亲眼看到之后，自己该如何说明。</p>
上官烈突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p>
童书雅不停地后退，眼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恐惧。</p>
“你一向……都是这么对待他们的吗？”她颤着声音问，脑中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全身的毛孔随之竖起。</p>
“我——”上官烈爬了下头发，第一次词穷。</p>
他以前的确都是这么处理事情的没错，但在瑟瑟发抖的童书雅面前，上官烈却突然不敢承认了，怕在她的脑海里，留下更坏的印象。</p>
童书雅一看上官烈的表情，就算不用说，也知道他之前都是这么处理事情的。</p>
上官烈到底这样“草菅”过多少人？又用他那套处理人的方法，处理过多少人？</p>
只要一不顺心，就会被像那样佣人受到鞭打，或者像赵蔷薇那样，被“处理”掉。</p>
这是不是代表，有一天，她得罪了他，彻底地惹怒了他，是不是也会受到这种待遇？</p>
被鞭打，或者被“处理掉”？</p>
想到那个可能性，童书雅忍不住重重地打了个冷颤，整个人缩到更角落里去，离上官烈远远的。</p>
“书雅……”上官烈上前一步。</p>
然而，他前进一步，童书雅就后退一步，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靠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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