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p>
童书雅喉咙一哽，“没关系。”</p>
“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他垂着眸道。</p>
“我知道。”童书雅微微一笑，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p>
上官烈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苦涩地开口，“你要是够聪明，就应该再回来，应该回中国去。”</p>
“我想留下来。”</p>
“为什么？”上官烈的声音一片干哑。</p>
她看着他，唇蠕动了几下，终于开口，“因为我爱你。”</p>
上官烈仿佛被雷打到，浑身重重一震。</p>
童书雅微微一笑，眼里有着泪光，坚定地重复道，“我爱你，所以我要留下来照顾你，直到你完全康复为止……”</p>
“我说过不需要你的同情。”上官烈别开眼打断她的话，声音沙哑，眼里全是痛苦和疲惫，仿佛没有办法承受童书雅的爱意。</p>
童书雅温柔地看着他，声音微干，“我也说过，我从来就不觉得你需要任何的同情。”</p>
“别浪费时间……在我这种站都站不起来的废物……身上……”上官烈道，心里充满了难堪。</p>
童书雅的心狠狠地揪，心痛如浪潮般蔓延开来，扩散至全身。</p>
她一直知道，上官烈始终顽固地认为，自己只是同情他。</p>
两人好不容易，终于谈到让他们始终针锋相对的问题，童书雅没有再逼他，更没有再用言语刺激和胁迫他，只是轻轻地抚着他的脸，低声道，“我从来不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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