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深吸了口气,尽量保持住微笑,“好了,这个问题到此结束,ok?”</p>
“大地跟一样,是讨厌鬼!”小乖不服气地哼哼了一句,七手八脚地爬到童书雅的怀里去,瞪着上官烈,双颊鼓得像小河豚一样,“妈咪,我们今天晚上离家出走到隔壁去!不要跟大地好了!”</p>
“咳……好……”儿子现在正在气头上,童书雅连忙从善如流地回应。 </p>
离家出家到隔壁?</p>
还把他形容成?</p>
上官烈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神经差一点没当场崩裂。</p>
是佣兵学校农场里的一只芦肥母鸡,因为死活不让小乖骑到背上去,所以被儿子例为第一讨厌的对象。</p>
小乖最近还在怂恿农场里的猫去咬那只芦母鸡……</p>
他、居然被自己的儿子比喻成一只芦母鸡……</p>
他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有这么不堪吗?</p>
上官烈真是一口鲜血喷出来,有一种想要直接把自己撞昏的冲动。</p>
胸口有一团无名火在燃烧,却又无处发泄……</p>
这团火从那个该死的物理治疗师采尼参与自己的复健疗程开始,就已经存在了,只是碍于童书雅,他一直努力地把它扑灭,不让它窜出来……</p>
这是长长的近一个星期的压抑。</p>
不行!</p>
这样下去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