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书雅心头一颤，全身的血液瞬间降到了冰点。 </p>
“你不用为难他们了。”童书雅深吸了一口气，情绪微微地冷静了下来，“不是他们说的。”</p>
上官烈的眉微微蹙起，“你不用替他们说话，做错了事就该受到处罚。”</p>
“他们没有做错事，我说过了，这件事不是他们说的。”</p>
“他们没有多嘴，你又是从哪里得知的？”上官烈的眉越蹙越深。</p>
“我流产的事，你应该没有向佣人提起吧。”童书雅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p>
的确没有。</p>
这件事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大部分的佣人根本不知情。</p>
上官烈沉默。</p>
童书雅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蒙对了。</p>
于是她打铁趁热，接下去道，“既然你根本就没有说，他们拿什么透露给我？”</p>
“好，他们没说，那你是从哪里得知的？”上官烈问，紧拧的眉始终没有舒开。</p>
“我不是笨蛋。”童书雅用力地挤出一朵笑容，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自然一点，“在天天吃那些药的情况下，会没有任何的察觉。你走之后，我跑到厨房去看那些药了……”</p>
“赵蔷薇的事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上官烈怀疑地看着她，摆明了不相信这套说词。</p>
“你要出门的那天晚上，说了梦话，被我听到了……”童书雅随意地找了一个借口。</p>
“梦话？”上官烈古怪地挑了下眉。</p>
“我本来早就想问了，但是第二天你就走了，没有机会……”童书雅喃喃地说，神情有些恍惚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心里不断地祈祷着，上官烈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p>
上官烈跟过去，在她的身边坐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