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不及了。 （）”上官烈挥开上官亚司的手，缓缓地抬头，看向天际。</p>
引擎声轰轰响起，一架飞机低低飞过，直冲天际……</p>
上官亚司一怔，顺着上官烈的目光看去。</p>
下一秒，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蔫了下来。</p>
的确是已经来不及了。</p>
载着童书雅他们的飞机，已经起飞，离开了lhr机场，飞往中国……</p>
上官亚司僵僵地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坐下来。</p>
“你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上官亚司问。</p>
上官烈没有回答，拿起身边的一个罐子打开，递到上官亚司的面前。</p>
上官亚司挥开，“不要逃避，回答我的问题。”</p>
“如果挽留有用，她就不会走了。”上官烈仰头，灌了大半的啤酒下去之后，才涩涩地开口。</p>
“你连试都没试，怎么知道童书雅就不会留下来？”</p>
“就算她留下来了，又能怎么样？她不快乐。”上官烈苦笑，“英国不适合她，我不想看着她枯萎……”</p>
上官烈说着，将剩下的半罐啤酒灌下去，罐子一捏，往车顶上随意一丢，又拿起另一罐，打开。</p>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有想过要怎么把童书雅追回来吗？”上官亚司问，也不阻止他灌酒的行为。</p>
上官烈不回答，一个劲地灌酒。</p>
“烈！”上官亚司提高音量，不喜欢他这种避而不谈的态度。</p>
上官烈没有回答，仰头正要灌酒，发现酒瓶空了，想也不想地换了一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