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迈开脚步，几个大步，杀到上官烈的面前，一瞬不瞬地瞪着他，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开口，“上官烈，我的儿子在哪里？”</p>
“我不想让他痛苦。”上官烈开口，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办公室内，显得格外的空旷。</p>
“不想让他痛苦……不想让他痛苦……”童书雅喃喃地重复着，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嗤笑，眼神却一片空洞。</p>
上官烈双眼干涩地看着童书雅。</p>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什么也说不出口，也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说话。</p>
因为上官烈知道，在自己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不管说什么，都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原谅！</p>
“因为你不想看到小乖痛苦，所以就动手杀了他？”童书雅咬着牙问，声音淡漠疏远，没有任何的情绪。</p>
上官烈无话可说。</p>
他没有办法向童书雅形容，当自己看到小乖痛得脸色雪白，全身不断地冒冷汗，整个身体都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甚至还想要去撞墙的画面时、那种捶心刺骨的感觉。</p>
那种痛苦，他一个人来受就可以了，他不希望，童书雅再一次崩溃，就算她会恨自己，也无所谓……</p>
上官烈闭了闭眼，用力地将哽在喉咙里的硬物咽下去。</p>
“上官烈，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做？”童书雅突然大声地咆哮，全身无法克制地颤抖，几乎要因为过大的怒气，站不住而昏倒。</p>
她单手，紧紧地扣着会议桌，撑住自己的身体。</p>
“上官烈！你哑巴了吗？你说话啊！说啊！说啊！你有什么权力，决定我儿子的生死？你有什么权力？！”童书雅狂吼着，狠狠地揪住上官烈的衣领，一脸想要杀人的表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