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民接着道：“如果不是学生之间的仇杀，那还会是什么？午夜之后，所有的学生都回到了各自的寝室，尤其是在蔡斐颐的命案发生之后，学校已经出了明文禁令，所有的人晚上不得外出，那为什么还会有死去呢？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意外吗？”
“这？”黄逸哲并未打算打断李卫民的话，而是想要听他继续说下去。
李卫民继续道：“如果是凶手，那他又为什么会杀人，又为什么会杀了一个又一个？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还有他一再的杀人，难道他就不会害怕有天被人给抓到吗？还有为什么现场根本就找不到一丝一毫有力的证据？”
“李校长，你到底想说什么？”黄逸哲紧皱眉头，看着李卫民，疑惑地道。
“其实我想说……”李卫民停顿了一下，才道：“杀人的不一定是人。”
“不是人，还能是什么？”黄逸哲不由得笑道：“难道是鬼？”
李卫民微微点头：“除了这个，我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黄逸哲不禁扑哧一笑道：“李校长，亏你还是这圣心高中的校长，你怎么也会相信这种鬼怪之谈？”
“我们看不到的，他并不一定不存在，黄警官，如果不是鬼，是有人在背后搞鬼，那祝你早日破案，找出背后的搞鬼之人，还圣心高中一个真正的安宁。”说完李卫民扭头转身大步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