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鹏嗤笑着摇摇头时 却忽然愣住:“咦 车牌号怎么这么眼熟啊……啊 这是我爸那辆车 ”
接着 唐鹏就是一连声的糟糕:“糟糕 糟糕 老唐同志怎么來了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 唉 他怎么就不听话呢在 ”
唐鹏认出后面那辆车是老唐的车子后 根本不敢回头去看 因为他很清楚 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 肯定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呢 如果让别人看出后面那辆车里坐着的是谁 那事情可就不妙了 他赶紧拿起电话 正要给老唐打电话 让他抓紧离开这儿时 却看到一辆墨蓝色的皮卡 突然呼啸着从公园内冲了出來
在车子冲出來的瞬间 唐鹏就看到上面有两个戴着黑色绒线帽子的人 就知道这是正主儿來了
果然 那辆车出了公园后 马上就快速跑到他的车子面前 吱嘎一个急刹车 接着低声吼叫着原地转圈 调转了车头 副驾驶这边的车窗内伸出一根胳膊 冲他摆了摆
人家已经出现在面前了 这时候再给老唐打电话肯定是不行了 但唐鹏知道 如果他就这样跳上车闪人的话 老唐肯定还会继续跟着 依着他老人家那种拿不出门來的跟踪技术 很快就能被人家发现 并重点照顾
到时候 唐鹏可就陷入了更加不利的局面
“不行 不能让老爸跟上去 可我阻止不了他啊 怎么办 ”
唐鹏在推开车门的瞬间 忽然想到了主意:快速掏出腰间的手枪 放在驾驶座上 车门也沒有关 向前急冲了两步 左手一扶皮卡车厢 飞身跃了上去
唐鹏的脚刚落到车厢内 还沒有來得及站稳 皮卡就吼吼低吼着向前猛地一蹿 飞速向前驶去
皮卡猛地启动带來的惯性 让唐鹏身子踉跄了一下 只好蹲在了车厢内 向后面看去
唐鹏看到 在皮卡车跑出一百多米后 那辆黑色轿车也驶上了公路 但在驶到他那辆别克面前时 却停了下來
看到老唐的车子停下后 唐鹏终于松了一口气:老唐同志还不是太笨
依着唐鹏对老唐的理解 知道他在看到自己跳上皮卡闪人后 肯定还会再追上來的 那么 既然无法阻止他 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唐鹏这才把手枪留给了他 又故意不关车门 目的就是让他看到那把手枪
虽说老唐只是一介屠夫 从來沒有玩过真手枪 甚至连打开保险都不一定会 但不管怎么说 只要他手里能有把枪 最起码能对唬住别人 加强了的自身安全
墨绿色的长城皮卡 顺着公路向前飞驰 天空中飞舞的雪粒 终于变成了雪花 在寒风中纷飞着
很快 整个世界就变成了一片银白
……
沈城远郊 一个外围破旧的养鸡场内
最北面是几间低矮的小房子 看來就是这个养鸡场的办公室
用红砖铺地的简陋办公室内 早就空荡荡的了 地上乱糟糟的铺着一些稻草 眼里带着巨大惶恐的潘冬冬 正浑身哆嗦着倚在角落中
“狗子 ”
在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 冲坐在一张破桌子上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随即猛地扑在了潘冬冬的身上 嘴里发着‘哬哬’的低叫声 眼里冒着饿狼般的火焰 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另外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 也嘿嘿淫x笑着 口水流的老长 紧紧抓着潘冬冬的肩膀 不时的低头想趁机在她脸上亲一口
看到狗子那满嘴的大黄牙后 潘冬冬就觉得恶心 被捆住的四肢拼命挣扎着 因为嘴巴被交代粘着 只能从鼻孔中发出急促的唔唔声
幸好 现在的冬姐遭到大变后 以往有些放荡的性格改变了不少 穿着也有了明显的保守 沒有像往年那样 在大冬天也穿套裙啥的 而是在黑风衣下 穿了一件火红色的短款羽绒服 拉锁外面还有扣子 这也给那个想撕开她衣服的男人 造成了很大的不便
还别说 平时习惯练愈加的冬姐 体质还是不错的 反抗力度也很大 别看她的四肢都被捆住了 而想非礼她的也是俩大男人 但因为她的极力挣扎 一时间只被脱下了风衣 竟然沒有撕开她的衣服
这让扑在冬姐身上的那个男人恼羞成怒 抬手冲着冬姐那张白生生的俏脸 咣的就是一巴掌:“麻痹的臭表子 再敢乱动我掐死你 ”
这一巴掌 抽的冬姐是头昏脑胀直翻白眼 所有的抵抗都随这一记耳光停歇
“臭表子 就是欠抽 ”
男人嘿嘿狞笑着 终于抓住了她脖子下面的拉锁 猛地往下一拉 随着刺啦一声响 红色羽绒服裂开 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羊毛衫
“臭表子 你说你长的这么浪 除了让大爷忍不住的要草你之外 还有什么好处呢 麻痹的 能够草你这样的表子 老子就是少活十年 也认了 ”
望着潘冬冬那剧烈起伏的高耸胸膛 男人嘴里发出了一声兴奋的低吼 双手揪住她的羊毛衫 猛地向上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