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聆薰才拿起烤鱼，一口一口细嚼慢咽着。
她低着头，一缕银色的头发轻轻散落下来，衬得她白皙的脸庞更加的动人。
北冥璃静静得看了几秒，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画面。
夕阳西下的花园，温婉美丽的女子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满含希望。
“很像。”北冥璃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什么？”聆薰抬头。
北冥璃愣了愣，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了摇头，“吃吧。”
吃完了烤鱼后，聆薰和北冥璃坐在溪边看着渐渐下沉的夕阳，兀自想着自己的事。
“你刚刚想问我什么？”北冥璃突然想起了这事，问道。
“哦。”聆薰沉凝了几秒，问，“我其实想问你，你为什么要杀掉你在亡灵的那个搭档，是有苦衷的，对吗？”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中，聆薰相信，他不应该是那么冷血的人。
北冥璃的眸子闪过什么，下颚微微僵硬。
“那个——”聆薰尴尬的笑了笑，“如果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是我杀掉他的……”
“——”
“他当时受了很重的伤，迟早会死，他不想再受苦，求我杀掉他。”北冥璃淡淡得望着快要消失在视线中的红日。
聆薰望着他，心微微一怔。
刚才，
北冥璃眼中划过的——
是悲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