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听沈清墨道:“噬魂消和醉忧草不能相冲,若是相冲,便会毒气扩散,昨晚我已经用金针锁穴,堵住了他的心脉,可眼下,他已毒走四肢,真气全无。”
沈清墨忧心忡忡的道,好看的芽眉快要皱成一字。
付倩倩听完,脸都绿了:“这事,你以前就提醒过他,还是他不知道,是那皇帝老儿的诡计?”
沈清墨拧着眉,边走边道:“两者不能相冲,我以前就告诉过他,那千日醉也并非圣上的试探,此事说来话长,你只说,你有没有办法控制他的毒气。”
“先看了再说。”付倩倩心惊肉跳,她对治病是半吊水,自我研究毒药,那是兴趣,可以说从来没有大展过拳脚,单单一个噬魂消,其实不难解,但若因为相冲而导致毒发加深,她是真有些迷茫。
进了百草堂,沈清墨将她直接引进暗道,七拐八拐,便到了一间暗室,门一拉开,便看到宗政漠盘膝坐在哪,脸色发青发暗的紧闭双眼,如同气息全无。
而申屠成正坐在宗政漠的身后,不断的渡内力给宗政漠,强行压住毒气攻心。
申屠成看到她来,头上大汗淋漓的道:“快过来,想办法替他解毒。”
沈清墨一步向前,立马抓住宗政漠的手腕开始诊脉。
付倩倩向前走时,无法忽视暗室中四周遭人强度破坏的场景,四面墙上均有剑痕、石裂和宗政漠所坐的石床破损的半角,满地石屑,如遭袭击后的狼藉。
再仔细看宗政漠,面色青暗,以往一丝不苟的墨发,变的松散,无规则的滑落几丝垂于胸前,满室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中间还掺杂着浓郁的药香。
沈清墨把完脉,气息微微松懈,抬头便看向她:“现在可有办法?”
付倩倩沉住气,压住满室的胸闷,镇定的锁住宗政漠:“上次我看他气色,推断出他体内的噬魂消一直压制在毒发初期,只是因为不能清除,固而让毒素一直沉积,这次因醉忧草相冲,他已步入噬魂消发作的中期了吗?”
她不敢肯定,但沈清墨眼中微微一亮的接道:“你诊的没错,这些年我一直找不到解毒的方法,因此一直将毒素压制在初期,此毒的初期,每隔一个月,便会毒发一次,发作时会让人无法调动半点真气,出现幻听,发作时间会维持三天左右。”
付倩倩仔细的听,就听沈清墨续而接道:“噬魂消的中期,便会出现走火入魔,也就是颠狂状态,同时还会出现幻听幻觉,这半个月来,你的诊治方法,明显让毒素减轻,可没想到,一杯千日醉,竟会让他进入毒发中期,眼下可有办法?”
付倩倩咬牙,双手握拳,再松拳,她总感觉千日醉就是皇帝老儿的算计,宗政漠眼下无实权,但暗中有权,皇帝老儿怎会不处心积虑的想害死他。
“你就是个漠文猪,明知不能喝酒,不能碰千日醉,更不能沾醉忧草,又何必去沾,你个笨蛋。”付倩倩骂完,深深的再吸了口气,扫了眼靠在墙边面色萎靡,微微喘息的申屠成。
她知道,毒发的颠狂时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满室的狼藉均为二人所赐,她不用再多问,也能自行脑补出宗政漠发狂,申屠成制止,一攻一守,一狂一压之下,申屠成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宗政漠平息下来。
握住宗政漠的脉门,立马感受到汹涌澎湃的毒血在四处冲击全身血脉,若不赶紧压制住,只怕宗政漠再次醒来,无人能制服,而他,也会颠狂到真正的神志不清。
ps:太忙了这几天,不好意思,晚了点,哈哈哈,昨天我们一家四口上了新闻联播的街头采访,挺乐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