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探子离开,他有些颓废地坐在椅上,用力地按着额头两侧。
她怎么就死了?
还是被自己一掌给活活打死的。
可是细想又不对,那掌的力度对于不习武之人来说确实足以之命,但是她看得出来内力深厚,哪有那么容易丧命?
算了,反正不过一个过客。
现在还是头疼怎么解释贸然收兵的问题吧。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要收兵救她一命呢?
其实也就见过两面而已,可是就是沉溺于那双眸子。
他还犹记她擦身而过时心脏怦然而跳的激动感,好像心中的空缺都是为了等她,而后被她填满。
知道她离世时,好像有什么东西飞速剥离了心瓣,带这剧烈的抽痛。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