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凝重的男人,健硕的身子结结实实的压在她身上,寡凉的黑眸如冰凝了一般,
“原来在你的世界里,与姓穆的比起来,姓江的也不是那么重要呵。 ”
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眸里的讽刺与薄凉浓到仿佛要令她溺毙了。
此刻,能给这个女人的怕是也只有冷漠和讽刺了吧。
可是,性格硬朗的男人从来都把自己的痛苦和受伤藏的那么深,她又何曾知道,在得知她流产的那一刻,他的心脏仿佛就被利剑残忍的戳出一个大洞来,血流成河,悲恸的情绪怎么也无法停歇——
就仿佛,她做掉的这个孩子是他的一般。
他的分量这么重,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巨墙压在她身上,她窒息的厉害,却依旧面色了然,云淡风轻的与他对视着,
“他欠你的,我已经替他还了,所以请望先生实现你的诺言。”
淡到没有一点情绪的语气,仿佛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在与她的雇主谈一场再平常不过的交易。
呵呵……
他突地冷笑出了声,“你喜欢拿自己做生意,我不妨成全了你。”
骨节分明的双手分别抓住她裙领两侧,向两边扯去。
“嗤!”
他的力量本来就这么大,怒不可遏之下更是大的惊人,她的薄裙如此轻易的被撕开了,长长的口子从脖领一直蔓延到裙摆。
肌肤上传来一缕接一缕的凉,面如死灰的女人就这么轻易的撕去衣裙,全身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皎洁肌肤暴露在冷清的空气里。
她竟没有遮掩。
仍旧是最初见到他的那副无谓表情,仍旧是寂寂如水的望着他,没有一丝的反抗和挣扎,甚至连手指也没有动一下。
仿佛一只没有知觉的布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