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她家男人却吵着说那孩子不是他是,是王家婶子在外边偷人给怀的。
这样一来二去,本来小产的妇人,哪里受得住啊,结果第二天没了。
找人看了日子说是死得时辰不好,要在家里摆七天才能山。摆摆吧,可每晚那灵堂供的半生不熟鸡啊,肉啊啥的都会少。
做法事的道士也动过法了烧过符了,可还是不却点作用也没有,昨晚用来放棺材的那只雄公鸡也死了,所以才得办法来请我师父。
那时大部分还是土葬,在出殡的那天,必定在棺材绑一只活雄鸡,这是为了压住棺材里面的货,免得在路被什么冲撞到了发出尸变。
我听着连这雄鸡都被扑了,那怨气也当真是够厉害的啊。一手翻着书,我拿眼瞄着师父,看他怎么办。
一边的师叔用脚踢了踢我,抿着嘴无声地道:滥好人!滥好人!
果真如此,那两杯冷水还没有喝完,师父叫我牵他去王家了。
对外,我还是一个乖巧伶俐的小女娃的,师父说女孩子家家的,会这些以后会嫁不出去的。
虽说要摆七天才山,可这法事却不会做七天了。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加又闹出了事,但也请了不少道士在那里咿咿呀呀的唱着。
这也是有些门道的,驱灵捉鬼是不能的,但也能安魂,让那些有怨气的阴灵得少许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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