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感情,这些都不是旁人可以随意介入的,除非对方是大奸大恶、无恶不作、伤害另一方的人。
霍少凉听闻,眼底也流露出了一抹笑意,紧紧握住叶漫的手,放在了饭桌上,让三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不管是谁都不能抛下对方,不管做什么都要带上对方。或许你们现在还无法理解,可等你们找到了真正所爱,经历过一些事情,你们就会明白我们的约定了。”
兄弟三人面面相窥,对于霍少凉跟叶漫说的话,都不置一词。
他们都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爱情,自然不会明白这其中的滋味。
可身为花花公子,阅女无数的南沙廖却很不赞同,非要用他那套理论说事:“瞧你们两个说的这么玄乎,男女之间在一起为了什么?无非就是为了做、爱,唉唉唉,别这样看着我,我虽然说的直白了些,粗鲁了些,但这些都是事实,更何况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南沙廖无视瞪他的几人,依旧说着他的长篇大论:“你们别不信,我睡过的女人比你们吃过的盐还多,那些女人爬上我的床,无非就是爷长得风流倜傥,爷有钱,爷大方,女人啊就是这么出卖肉体,哪来那么多轰轰烈烈的爱不爱的,哎呦,别这样看着我,行,行行,我也没说天底下的女人都这样,但不可否认女人都逃不过金钱的诱惑,顶多就那么几个是例外的。我可告诉你们,女人啊,别看她一副不情愿,清高的样子,上了床,脱了衣服,也就都一个样了,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都是真实的。”
不管南沙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这里的三个男人都不会去追究,他们可不是南沙廖这花花公子,就算有过女人,也都是清白人家的女人,不会像南沙廖这样来者不拒。
南沙廖见他们都不理他说的话,当下就不满了起来,非巴拉出他的经验之谈:“瞧你们,还不信了,我还真告诉你们,几年前我还真遇到了一个女人,装清高要命,说什么也不肯从了我,要死要活,事后还说要打电话报警抓我,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两个月后居然找上门要我给她一百万,看见没有,这就是女人。”
“那你给钱了没?不过什么女人这么贵,就算是个处,这一百万破处也真够贵的。”段磊搭了话。
其余几人也不由看了过来。
对于段磊说的破个处一百万够贵什么的,叶漫只是蹙了蹙眉,不言语。
女人最宝贵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第一次。
“给了,不就一百万,爷我有的是钱,不就是女人,爷玩女人难道还不给钱。”南沙廖无所谓道。
对他来说,只要他高兴了,别说一百万,就是几千万的钻石项链也能给女人。
“这事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而且,一个这女人也挺奇怪的,怎么事后两个月才来找你?”段磊好奇的问。
南沙廖倒是也没多在意,有问必答:“那女人是个记者,正好在我们那边采访,我是她们主要采访的对象,那两个月几乎低头不见抬头见,那死倔的性格,谁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估计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可爷我又不缺女人,对于那种长相一般性格又差到极点的臭女人才看不上眼,有第一次也是爷喝多了勉强上了而已,她估计是没戏,所以想要点钱走人,总之她要了钱后就走了。”
南沙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明是跟平时差不多的口吻,可仔细听便能发现他说起这个女人的时候,还是有些恶狠狠的,像是如果可以,非把这个女人找出来狠狠抽打一顿。
这事本是无意说起,也没让人有多大在意,可齐修忽然开口说了这么句:“这么多年过去,你还记得,看来不一般。”
齐修难得多说一些字,段磊跟南沙廖还来不及打趣一两句,忽然意识到他说的话中的意思,都是一愣。
段磊反应过来,似乎也发现了南沙廖的不同,娃娃脸上立即出现了一抹脸色,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啧啧啧,这么说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南沙廖,快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过去多少年了还记得这么清楚,说没有别的想法,鬼才信。”
就是,一个人若是记得几年前的人,那么这个人一定在他心中有不小的痕迹,或许是他自己还没发现而已。
南沙廖一听,面色一沉,想也不想就立即反驳了:“胡说八道什么,谁想了,谁喜欢那个女人,我看你们的脑子都是被门夹了,我会记得,那是因为五六年前我的事业出现了一次大事,我这才记得清楚,才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如果那个女人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弄死她。”
“五六年过去了,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叶漫忽然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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