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公公:“……”呃……什么意思?曲公公有些疑惑不解,可是千醉墨并没有在说下去,关了车帘又躺回了马车里。
曲公公转头看着马车旁边的白雀和白鹤,白鹤和白鹤都一脸鄙夷的看着曲公公,一脸的不屑,脸写着变-态两个字。
曲公公又转头看着沈明溪,沈明溪被曲公公疑惑的眼神看的轻咳了一声,然后才开口说:“曲公公,您刚才的声音大了点。”
什么大了一点?曲公公更加的疑惑了,不解的问:“什么大了一点?”
“您刚才全都说出来了。”沈明溪指着心脏的地方说。
曲公公:“……”
这么说,他刚才不是在心里诽谤?而是不自觉的说了出来?脱口而出?可是他都脱口而出了什么啊?他刚才在心里想了很多,难不成都脱口而出了?
曲公公看着沈明溪欲言又止,很想问问他刚才到底说了哪些话,可是却又问不出口,可能当公公当习惯了吧……
哎呀,好羞涩,自己真是太诚实了,曲公公嘟嘴笑了笑,然后跑到马车边用一副可怜兮兮的口吻说:“爷,那您知道人家现在有多委屈了吧!”
正在喝水的千醉墨差点没被曲公公嘴里的话给噎着,周围的一些侍卫在听到曲公公那委屈的声音和话语的时候差点没吐。
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
太tm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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