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就给了我两片。说觉得爽再找他。这玩意儿好像挺贵的,我一直没舍得吃。正好咱俩都不高兴,吃一次玩玩!”
“你……这……”张二丘往后挪了挪,差点坐到地上。“不行不行!万一上瘾我们买不起……不对!这东西压根就不能碰!”
“啧,大惊小怪!一次而已,又死不了。”吴崖又往前递了递,张二丘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这样成不?我答应你,就这一次!从今往后,甭管他爽不爽,你我绝不再碰!”张二丘仍不为所动。“?样儿!有我陪你呢你怕个球!你一四十多岁老处男,要啥没啥,我就不信你不郁闷!我就不信你不想释放释放!这样,要是你兴奋过头了想干那事儿,我免费陪你!”
“说啥呢,你这孩子!净、净胡说八道!”张二丘使劲擦着一头一脸的汗。
二人陷入沉默。
“那个……”半晌过后,张二丘搓着手道:“药效……多久?”
“具体不清楚,反正到明天早上就没事了。”
“你……确定?”
“骗你干啥?你怕死我不怕啊!”
张二丘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药片,捏在手心。
吴崖嘻嘻一笑,“那兄弟我先干为敬啦!”说罢,他端起酒杯,仰头便送。
“啪嗒”!
“怎么能这样糟践自己?”说时迟那时快,张二丘一把拍飞了吴崖一到唇边的酒杯,酒一滴没教吴崖碰到。
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
“我……走了……”张二丘把手里的药片捏成粉末,拍掉。“想好了联系我。我这几天都会在这……等你。”
吴崖目送张二丘被淹没在人群里,垂眼看那摔碎的酒杯。
也是,与其靠这个浪费时间,不如赶紧找个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