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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长虹

京城外头,离得最近的一座驿城客栈里头。

长虹刚刚从聊天群里收到苏晚晴的消息。

苏晚晴:“长虹前辈,有个天大的好消息!那个姒任,已经滚出京城了!”

长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丝藏不住的惊喜,赶紧追问:“真的假的?她真的走了?”

苏晚晴的消息回得飞快:“千真万确!说真的,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但有人亲眼看见她出了城门,后来我又特意派了人出去盯着,她们确实是跑了,跑得还挺远,绝对错不了!”

看到苏晚晴这番解释,长虹的脸上露出了那种久违了的、松了口气的笑容。

——太好了,那个蠢货居然自己滚蛋了。

于是,她回了句:“你干得不错。我可不像姒任那个蠢货,卑鄙又下作。你只要老老实实地给我干活,盯紧京城里的风吹草动,保证那边别出乱子,等我到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放心,我懂的。我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苏晚晴立刻回道。

长虹满意地“嗯”了一声,就退出了聊天群。

吱呀。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名少女走了进来。这姑娘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挺清秀,还带着点山野里头长大的那种灵气,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她就是长虹的贴身侍女,云雀。

云雀怀里抱着一大包用油纸裹好的干粮,另一只手还提溜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水囊。她把东西往桌上一放说:“公主,干粮和水都备齐了,咱们啥时候动身?现在就走?”

长虹却摇了摇头,语气轻松:“不用了。咱们先在这儿歇一天。”

“啊?”云雀一听,满脸都是惊讶,“不用赶路了吗?公主?”

长虹微微点了点头:“嗯,用不着那么火急火燎的了。再说,这连着跑了这么多天,你也累坏了,咱们就歇一天,随便逛逛吧。”

“好耶!”云雀顿时欢呼。

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就手牵着手下了楼。

客栈大堂里,人来人往的,还挺热闹。长虹的目光随便那么一扫,就落在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上。那画上写的,是再常见不过的生意贺词: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广进达三江。

那落款的地方,龙飞凤舞地写着——钱公贺。

就在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一个穿得挺华贵的男人,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仆人,派头十足。店小二一看见,立马堆起一脸的笑迎了上去吆喝着:“哎哟!这位爷,快请上座!小店今天刚到的雨前龙井,您可得尝个鲜?”

长虹的眉头轻轻地拧了一下,不过她没说什么,只是带着云雀一起走出了客栈。

到了外面熙熙攘攘的街上,云雀这才凑到长虹身边,压低了声音问:“公主,您刚才在客栈里,是不是有点不高兴?谁惹您生气了?您跟我说,云雀去给您出气!”

长虹听了,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没什么,就是瞧见那些被改变的文字,心里头有点感慨罢了。”

“被改变的文字?”云雀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一脸的问号。

“没错。”长虹点了点头。她看着云雀,开始给她上课:“就说刚才那字画落款的‘公’字,还有那个店小二喊客人的‘爷’字。这些词儿,它们最开始的意思跟男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想想,文字刚造出来那会儿,还是母系社会,哪来的什么专指男性的说法?”

云雀听得整个人都傻了,一愣一愣的。虽然公主说得那么斩钉截铁,可这些话,跟她从小听到大的东西完全是两码事。她忍不住小声问了句:“公主……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长虹看云雀一脸的疑色,倒也没生气,反而更有耐心了:“你有这疑问,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他们颠倒黑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问你,你看这姬、姜、姒、嬴、妘、妫、姚、姞,上古八大姓,为什么都带个女字旁?这就是明摆着的证据!”

长虹这一通话,又是引经据典又是言之凿凿,云雀眼里的疑惑,就跟被太阳晒化的雪一样,慢慢地没了。她喃喃自语:“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消化了好一会儿,云雀又好奇地问:“那现在指咱们女孩儿的那些词呢?就比如妇人、姑娘什么的,难道原来是指男人的?”

长虹摇了摇头道:“那倒不至于。不过啊,这确实不是原本的意思。就说这个‘妇’字。一般人就觉得,这不就是洒扫庭院、伺候老公孩子的意思嘛。但我告诉你,这个‘妇’字,在甲骨文里,那可是一手拿着扫帚——这扫帚可不是扫地的,是象征管理家事、部落事务的权杖,另一只手还拿着武器,昂首挺胸站着的女子形象!是尊称!”

“啊?是这样的吗?我只知道妇人家……”云雀惊讶得小嘴都捂住了。

云雀她从来没想过,这些天天说、天天见的称呼背后,居然还藏着这么多弯弯绕绕。她越发觉得眼前的公主殿下,学问真是太大了,简直什么都知道。她看着长虹,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小星星,又问道:“那‘公主’这个词呢?”

长虹听了,眼里闪过一丝藏不住的得意,解释道:“公主,顾名思义,就是公之主!”

“哇!公之主!好厉害!”云雀两眼放光,兴奋地说,“这样我就不用改口啦,公主本来就是最尊贵的!”

长虹看着云雀那副小迷妹的样子,微微一笑,说:“今天既然有空,我就多教你一些,这些知识吧。”

“好啊好啊!”云雀当然是高兴得不行,一个劲儿地点头。

两人并肩在街上闲逛。前面不远的地方,围了一堆人,中间好像有个说书先生,正讲得唾沫星子乱飞。

“……那张将军单枪匹马,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易如反掌!真乃盖世英雄也!”

说书人那抑扬顿挫的声音传过来,引得周围听的人一阵阵叫好。

云雀听得也入了迷,忍不住赞叹道:“哇,这位将军好厉害呀!”

长虹一听,眉头却又轻轻皱了起来,轻声说:“功在社稷,名留青史……这世上的人啊,总喜欢吹捧男人的功劳。可他们哪里知道,就在咱们本朝,又有多少才华横溢的女子,默默无闻了。”

“真的吗?公主?”云雀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难道还有女将军?”

长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听没听说过怀山昭公主?”

云雀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

长虹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怀山昭公主,高祖皇帝起兵那会儿,她一个人在国都,不仅把自己保全了,还拉拢了一帮豪杰,自己手里头掌着七万大军,为大周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史书上写她,写到天下太平之后,就突然没了下文,说得不清不楚的。

反倒是她那几个兄弟,把她的兵给分了,把她的功劳给享了。这种事儿太多了。

别说远的,就说前朝那位武后,她的才智谋略,哪点比男人差了?要不是她用雷霆手段,摆平了那么多事儿,怎么可能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坐上龙椅,成了千古第一位女皇帝?更别提她还搞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寡妇内阁,那可是实打实地证明了女人的本事。

可结果后人是怎么评说她的呢?哼。”

云雀听得是又向往又有点生气:“原来是这样!”

两人继续往前走,路过一户人家的院墙外,正巧听见院子里传来吵架的声音。

一个有点尖的男人声音在骂:“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女人家身上不干净的时候,别碰这些活儿!冲撞了祖宗,你担待得起吗!”

紧接着是一个女人小声辩解,但很快就被更大的骂声给压了下去。

云雀听着有点不明白,小声问长虹:“公主,他们说的‘身上不干净’是什么意思呀?是生病了吗?”

长虹看了她一眼,解释道:“那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月信。”

“月信?”云雀眨了眨眼,“这是坏事吗?为什么他们听起来那么讨厌月信?”

“当然不是坏事。”长虹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女人本来就拥有最直接的创造生命的神力。那月信,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他们呢,偏偏要把这说成是不干净、是晦气,为什么?因为他们自己生不出孩子,心里头就嫉妒得发疯,所以就想通过泼脏水的方式来贬低、掩盖,然后把这份只属于女人的神圣性给偷走!”

“窃取……神圣性?”云雀不解地跟着念叨。

“正是!”长虹加重了语气,“当一种力量被定义成污秽的时候,它神圣的光环就被剥夺了,它真正的价值就被盖住了。这是一种更阴险的偷窃!”

云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她们又走到一个官衙门口,只见衙役们拿着水火棍,威风凛凛地来回巡逻,大堂上面,县令正襟危坐,好像在审一个案子。

她先是面露厌恶,随后眼里又突然浮现出了向往:“对了,云雀,你知不知道在母系社会,那时候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云雀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公主你给我讲讲呗。”

“那时候啊,女人各个个子奇高!东周以前,特别是商代以前,女性常常能长到一丈一尺,甚至一丈二尺以上,某些区域的老祖母们,甚至能达到一丈三尺多。她们同时还聪明得要命,拥有创造一切的力量。那时候万物和谐繁荣,那才是真正的黄金时代。

像《礼记》里写的什么‘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其实描绘的就是那时候的样子!”

云雀听得热血沸腾,但马上又一脸疑惑:“那后来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长虹的眼里闪过一丝怒火:“后来?后来当然是被一群拎不清的宝蚂害的!”

云雀咬了咬牙,气愤地说:“她们太坏了!公主,您一定要重振我们祖先的荣光啊!

“这是当然。”长虹的声音坚定无比。

两人继续往前溜达,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家戏园子门口。只见戏园子门口人挤人的,特别热闹,戏台顶上还挂着一条醒目的大横幅,上头用大字写着:今日献演——圣天子智擒蛇蝎婢!

周围还有不少路人停下脚看热闹。

一个路人摇头晃脑地跟同伴说:“哎,听说了吗?这可是新出的戏码,讲的是当今圣上怎么慧眼识珠,把下毒的真凶给揪出来的故事!”

同伴说:“是吗?那可得好好看看!”

长虹听到这话,猛地停住了脚。她本来对这种男人演、男人看、男人信的破戏一点兴趣都没有,可一听到是关于皇帝楚路的,又想到自己接下来的目标就是这个家伙,就改了主意。

“云雀,我们进去看看。”长虹淡淡地说道。

“是,公主。”云雀自然是高兴地答应了。

两人跟着人流挤进了戏园子,只见里头早就人声鼎沸,座无虚席了。

看戏的观众们大多都兴致勃勃的,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好戏开场。

长虹和云雀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没多一会儿,锣鼓点突然一紧,好戏开锣了。

开场先是家伙事儿狂敲。然后,好戏来了。一个老生演员,扮的是当今圣上楚路,在两个拿拂尘的小太监簇拥着,迈开四平八稳的方步,一步一步,慢慢悠悠地挪上了台。

他抬手那么一捻,眼神往台下这么一扫,感觉整个场子都静下来了,跟着开口就是一段唱:“御膳房毒案起风波,疑雾重重锁深锁。”

一段唱完,他压低嗓子念白道:“两日前御膳房下毒,至今未获真凶,朕心难安!林霄何在?来人!”

“奴才在!”一个太监立马应声。

“传林霄!”

“咋!”

没多大功夫,一个武生演员就快步走了上来,他身上披着铠甲,演的是御林军统领林霄。他动作利索,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臣林霄参见陛下!”

台上的楚路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发问道:“林统领,下毒一案,查得如何?”

那个林霄一听这话,脑袋垂得更低了,都快埋到胸口里去了:“臣无能,线索渺茫,请陛下降罪!”

台上的楚路听完,背着手踱了几步,嘴里琢磨着:“罢了。此案蹊跷,朕要亲自查问!”

话音一落,整个布景都跟着变了,几个演御膳房管事、厨子、宫女的,一个个跟鹌鹑似的,战战兢兢地被带了上来。那个演楚路的就端坐在案桌后头,挨个儿地盘问,底下跪着的人全都吓得不行。宫女阿菱也混在里头,低着头一个劲儿地绞着自己的手指,手腕上的银镯子一晃,闪了下光。台上那楚路一眼就瞥见了,脸上神情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小太监小禄子连滚带爬地跑上台,噗通一下跪下,嗓子眼儿里都带着哭腔:“陛下!奴才当夜见赵总管,鬼鬼祟祟潜入内库!”

“哦?”台上的楚路眼神一下子就锐利起来,追着问,“细细说来!”

等小禄子哆哆嗦嗦地把他看到听到的都交代完了,台上的楚路猛地一拍御案上,声若洪钟:“传朕旨意,将赵德全拿下!搜其住处!”

林霄二话不说,领了旨就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几个御林军就押着一个哭天抢地、大喊冤枉的赵德全上来了,手里头还举着个瓶子,说是从他屋里搜出来的毒药瓶。

“人赃俱获,还敢狡辩!”台上的楚路伸手指着赵德全,声色俱厉,“拖下去,严刑审问!”

赵德全就这么哭爹喊娘地被拖下去了。第一场戏,就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收了场。台底下,稀稀拉拉地响起了几声叫好。

长虹在台下看着,心里了然。她对副本剧情十分熟悉,所以戏台子一搭起来,她就知道这演的是哪一出了。

没让人歇口气,锣鼓家伙又是一通急促的猛敲,第二场开始了。

这次上来的是俩净角演员,演的是清流派的方孝直和严正。他们头戴乌纱,身穿青袍,怒气冲冲地就闯进了御书房。那个演方孝直的,袍袖“呼”地一甩,张嘴就是一段唱:“闻陛下私刑审内监,国法何在纲纪乱!”

紧跟着,严正也接上了他的唱词:“倘若屈打成冤案,圣明有损天下怨!”

台上的楚路一瞅见这俩人,脸上立马挂上了一丝冷笑,哼了一声:“哼!又是你们!朕抓获逆贼,何错之有?”

那方孝直往前跨了一步:“陛下!审案自有法司,岂可宫中用刑!”

楚路正想反驳,结果先前那个演御医的,还有一个御林军小兵,慌里慌张地跑了上来。那御医慌张地禀报道:“陛下!那毒药……年份不对!”

小兵也紧跟着大声报告:“赵总管当晚是为寻账本!”

这话一出来,方孝直和严正顿时哗然。方孝直指着台上的楚路,唱得那叫一个痛心疾首:“陛下啊!人证物证俱已变,错判忠良险铸冤!刚愎自用不听劝,天子颜面何处安!”

那个严正,更是气的浑身直哆嗦,指着楚路鼻子就骂:“昏君!昏君啊!”

台上的楚路被这俩人指着鼻子一通骂,勃然大怒,猛地又是一拍御案,从椅子上“豁”地站起来,指着他们俩,声嘶力竭地吼道:“放肆!将这二人给朕赶出去!”

两名忠臣被御林军的人硬生生拖了下去,台上的楚路还气得不行,浑身哆嗦。就这么,第二场戏也落下了帷幕。

看到这儿,长虹忍不住露出一丝讥笑,她对云雀说:“你看,看他这样子,我之前没说错吧?”

云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公主说的是。”

她们俩说话声音不大,但还是被前排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给听见了。那汉子本来看得正带劲,听到长虹的议论,心里顿时不爽了,他回过头来,粗声粗气地说:“这位娘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戏我先前看过几折,陛下这么做,那是有深意的!你看到后面就明白了,陛下圣明着呢,你可别瞎说!”

长虹一听,只是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冷笑道:“呵,男男相护罢了。”

那汉子一下子火了,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这时候台上的锣鼓又响了起来,第三场“金殿辨真凶”开始了。他哼了一声,说:“两个头发长见识短的,下一场来了,你们现在就好好看吧。”

说完,也懒得再跟长虹掰扯,转回头去专心看戏了。

第三场戏的景换到了养心殿。一个扮演太后的老旦演员高高地坐在上头,台下则跪着扮演李文渊的老生演员和一大帮朝臣,气氛特别凝重。

只听那李文渊唱起了二黄原板:“为江山社稷臣叩首,陛下错断惹天忧。紫微星暗妖氛走,悬崖勒马莫迟留!”

他身后的众臣也齐声合道:“请陛下认错!移交刑部!约束御林军!”

台上的楚路冷眼扫视众人,冷哼一声:“哼,众卿兴师动众,便是为此?”

太后缓缓开口,带着几分语重心长:“皇儿,众臣之言,不无道理。上天示警,不可不察啊。”

台上的楚路闻言,神色似乎有了一丝松动,他摆了摆手道:“也罢!朕乏了,传些茶点来。”

一名太监领命而去。片刻后,先前扮演阿菱的旦端着一个食盒,低着头,步履略显慌乱地走了上来。她面藏欢喜,低声念叨着:“昏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当阿菱正要将食盒放在御案之上时,台上的楚路突然猛地抓住了阿菱的手腕,伴随着急促的锣鼓声,他厉声断喝道:“等的就是你——阿菱!”

台下众人看得心头一紧!只见那阿菱顿时容失色,手中的食盒险些掉落在地。她带着哭腔道:“陛下!奴婢何罪之有?”

李文渊也一脸惊愕愤怒问道:“陛下!您这是又随意指认?!”

先前那方孝直更是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陛下真会找替罪羊!”

台上的楚路闻言,却是朗声大笑起来,他扫视着众臣,高声道:“哈哈哈!众卿以为朕真个昏聩,错判赵德全?”

紧接着,他唱起了一段流水板:“朕早知赵德全乃替身羊,将计就计布罗网。只为引出真凶狂,让她自以为得计逞凶强!毒妇下毒何其巧,最后一程难提防。亲手奉上毒茶汤,此女便是那、索!命!无常!”

唱罢,他高举起阿菱的手腕,指向她腕上的银镯,继续道:“看她腕上银镯!内藏乾坤,毒粉暗藏!只需指甲轻刮蜡,神鬼不觉入喉肠!御医何在?当堂查验!”

那阿菱闻言,面如死灰,眼中却猛地闪过一丝凶光,她尖叫一声,状若疯虎,竟从发髻中抽出了一支银簪,喊道:“昏君!纳命来!”

台下顿时一片惊呼:“陛下小心!”“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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